不過,還有一件事讓他也不能平靜下來,就是今晚上與紫月有約會,昨晚上他去的遲,紫月沒有怪他,今天又是這樣一個狀態,如果晚上赴不了約,紫月會不會有別的什么想法,這又要怪誰,還是舞妃,所有的集中點都到了舞妃那邊,子玄認為,如果自己今晚真的不能去赴約,這個責任就應該是舞妃承擔的。
躺在床上不太能動的子玄就只能是東想西想,他想著要對舞妃動手的機會,突然間他想到了自己所學的驅魔術,雖然自己學藝不精,但是騙騙她還是可以的,誰讓她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自己也要對她嚇一嚇,好讓她知道,自己也是不好惹的。
想到這兒,他有些安心下來,自己所受的苦有了回擊的機會,他笑了兩聲。同時,他也在心里祈禱身上的傷能挺住,到晚上的時候能夠準時去赴約。
轉眼天就黑下來了,一些服侍監兄弟慢慢地回來了,見到躺在床上的子玄,他們奇怪地問道:“你太早了吧,回來,你家主子是開恩了嗎?”
這是不明真相的人說的話,以為子玄回來早是主子的開恩,殊不知,卻是因為主子的一頓鞭刑,讓他起不了身。
“告訴你們,不是我家主子開恩,是我家主子實在是惡毒了,你們不知道,我這全身上下有多少疤,你們呀,可長記性,以后再怎么混,也不能跟我家主子。”
“你家主子這么兇嗎?沒看出來。”大家不相信地道。
“誰說只有你家主子兇,我今天也被主子罰了,這屁股打的生疼。”
“我家主子也是吃錯藥了,給了我兩嘴巴。誰讓我們是服侍監呢,天生的賤命了。”聽他們所說,在每個主子底下過活,都過得不如意,子玄用手支撐起身子,疼痛已經不能阻止他,因為今晚上的約會,服侍監的兄弟回來了,這些丫頭也應該很快就可以歇息,他可不想讓紫月等。
用力爬了幾下,終于撐起了身子。
裴墨過來道:“沒想到,你傷的這么重。你家主子也真是的。”
“你是你家主子好。裴墨,你是找到了好主子。”裴墨的主子著實是讓人羨慕的份,子玄也一樣,與舞妃兩相比較,就更加顯得她的好了。
“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裴墨倒是認為是子玄沒侍侯好,“不能像以前一樣,什么都不學了。”
裴墨說的雖然有些道理,子玄是不承認的。
“你應該多休息,就不用起來了。”裴墨關心他的身體,所以過來摸著他,想讓他繼續躺下。
“沒這么好的命,到了晚上還是要去問下主子,向她請安。”子玄撒了個謊,他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與紫月的事。
“你能行嗎?”
“可以,你托我一把。”子玄在裴墨兄弟的幫襯之下,起了身,爬下了床。
這位兄弟還是貼心的一位,問道:“我陪你去吧。”看子玄下床時的狀態,搖搖晃晃有些不穩,不免有些擔心。
“謝了,若是被我家主子碰上了,說不定我會更慘。”子玄婉拒了裴墨的好意。
“你真的不用人陪?”裴墨還是不放心。
“我自已去去就行了。”子玄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再次拒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