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拿著這個物件,輕松了些,說道:“沒想到我這房中還有污邪之物,好在宮中有國師。暮荷,你替我將這桃木桃掛上。”
暮荷應了一聲,接過桃木桃,給她的主子掛上了。
舞妃看著掛上的墜物,不經意地說道:“子玄,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房里出現了污物,我想是我這邊陽氣不夠,要是這里有個男人就好了。”
“主子,你是在說君上吧。”暮荷道。
“我到宮也有兩年了,君上從沒有進過我的房。”舞妃哀哀地嘆氣道。
子玄在心里笑出了聲,這舞妃哪里像個女子的樣,要是我是君上,我也不會來你房里,根本沒有女人味,還說房里沒有男人,本人不就是個男人嗎?有個這樣帥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還不識貨。
“主子,這房子里不是沒有男人,是你自己看不到而矣。”子玄道。
暮荷聽到子玄這樣說,便道:“子玄,你是吃錯藥了,竟敢跟主子這樣說話。”
舞妃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看子玄,伸出她的魔爪來,看她要伸向自己的頭,子玄卻是將頭將邊上一躲。
“呵呵,你還敢躲。”舞妃道,手卻是一把抓過來,一手抓住了他的領子,一手糾住他的耳朵,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敢躲!”
糾起耳朵的力氣不是一個小女子這么簡單,子玄也不清楚,這個女子,糾起耳朵怎么會有這樣大的勁。
子玄的耳朵馬上就成了紅紅的了,他哀求道:“主子,主子,你弄疼我了。”
“看你以后還躲,暮荷,給我扒了他的衣服。”
暮荷上前與舞妃一起,扯下子玄的一塊衣服,這一扯卻是將舞妃嚇到了,昨日剛剛施的鞭罰,卻是在子玄身上找不到了,身上白白的一片,這讓她呆住了,“你身上的鞭傷呢?”
在短短的一天時間里,傷疤不可能愈合的這么快,如果是個常人的話。子玄身上的傷卻是在一天內就消失了,所以舞妃才奇怪。
暮荷也道:“怪了,真是怪了,昨日我還給子玄擦過身子,他身上的傷可不是一般的少,今日卻是不見了。”她看著子玄的臉,道:“你是不是也見邪了?”
聽暮荷這樣說,舞妃也不禁看了看子玄的臉道:“早知你也撞邪了,剛才就讓國師一起幫你驅邪了。”
子玄道:“誰中邪了?主子,我的耳朵可是肉做的,你弄疼我了。”
舞妃這次卻是聽話地放開了扭著耳朵的手。
“哪里有這么多邪物?”子玄道,“我的皮膚可能異于常人,所以才會好得這么快。”
異于常人,這也算是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了,先前的燙傷,沒有在子玄的身上留下什么,現在的鞭傷,也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異于常人,一句話就想圓過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異于常人?你將我看成是七歲的小孩子吧,你不過是一個服侍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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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妃道,“暮荷,再去請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