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今日的高興勁隨著剛才禮待監的一聲通傳,消失的無影無蹤。
子玄怔在那里,而且還僵持在那邊,走出去不行,回來也不行。走也不是,出也不是。
好端端的藍天白云,忽然間陰云密布,電閃雷鳴。
大雨傾盆而下。
故事往往具有戲劇性,運氣差的時候,什么都差。
舞妃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沉悶著,沉悶著。
悶的太靜。
突然間她大呵了一聲:“子玄!……暮荷!……。”
這一聲與雷沒什么區別。
本來就靜,本來就慌,主子的一聲喊叫嚇得兩人魂飛魄散。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他們一同撲倒在了地面上,對舞妃道。
“你們說,君上為什么不來我這里了?你們倆誰去打過小報告了!”舞妃質問起來。
“這不可能吧。”子玄道,“我們是小奴才,怎么可以到君上那邊去打小報告。”
“你承認了,是不是?我看就是你,今天讓你出去的這一會兒,你就去打小報告,平時我是白疼你了。”舞妃很生氣,“暮荷,你給我取鞭子來,看我今天不打死他。”
本來還跪在地上的暮荷一聽到主子吩咐,忙從地上站起來。
“主子,我可不是告密者,君上不來主子這里,可能是有什么事,你千萬別自己認為是我們打小報告,冤枉我們啊。”
暮荷從一邊取了鞭子,對子玄道:“不是我們,是你。”
子玄沒想到,暮荷變節了。
而且是在一瞬間的功夫。
舞妃接過鞭子,揚了起來,高高舉起的鞭子著實有些嚇人。
子玄早已經領略過主子的揚鞭之痛,他做好了全然準備。
這一鞭下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破了不說,身上還會添不少的傷痕,皮開肉綻的。
不料,這一次子玄卻想錯了,舞妃舉起的鞭子,卻沒有直打下來,而是,而是,舞妃將它給扔在了一邊,自己卻往身后的椅子靠上去,整個人趴在椅子上,哭了起來,不是小哭,而是嚎啕大哭的那種。
畢竟是女人家,從心情最高處一下子跌落到最低谷,她受不了,也是常見之事。
暮荷忙上前,對舞妃道:“主子,主子,你可別哭壞了身子。”
子玄也不知如何是好,長這么大,他還沒有哄過女孩子,見到舞妃這樣嚎啕大哭,他也不知所措,他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落在地上的鞭子,本來這鞭子應打在自己身上的,打在身上的疼,子玄是領教過的,現在看到舞妃這樣子,他也不知如何應對了。
“主子,主子,我看還是你打我吧,你打完心里會好受些。”子玄道。
暮荷道:“主子,你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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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好了,他反正皮厚。”
子玄本想寬寬舞妃的心,好讓她不那么難受些,沒料到暮荷竟還落井下石,真讓主子來打自己。
舞妃沒有拿鞭子,她抬起了頭,子玄看著他,發現她的眼睛都紅了,這次主子是真傷心了,子玄自進入行宮以來,第一次看到主子哭成這樣。
“暮荷,給我去取食物來,今天晚上我要吃個夠。”舞妃說道。
暮荷先是遲疑了一下,一會兒便領悟了精髓,她應了一聲,出去取食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