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伯道:“妖孽,還不住手。”
紅色人沒有回話,踏布繼續飛身。
在空中的相互交錯之中,兩人手里各執寶物,來回開戰,但都沒有交碰到對方半毫。
子玄見到慘不忍睹的尸首,除了心里顫動之外,更多的是對妖的不滿,他朝著空中的紅色人喊道:“你這妖怎么這么殘忍,他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將他害成這樣。”
本來紅色人與覃伯已經生逢對手,沒空來理子玄,現在他一嚷嚷,紅色人將余光轉向了他,他手一揮,從手中竄出一道光,一道別樣的細光,“刷刷”幾聲,那道光向著子玄擊來,子玄睜大了眼睛,沒讓他多想,光已經擊來,他要接住這道鬼光。
水來土掩,即然紅色人將其中的力道揮向子玄,子玄也必須一接。子玄將手一伸,他的手上升起一團光,只不過,沒等它升完,紅色的人光已經擊到,直擊在他的前胸位置。
“撲”的一聲,子玄被推了出去。在幾個運動軌跡之后,子玄被推到了墻邊,墻上的灰塵飛起來。
子玄整個人死死地撞在墻上,“通”的一聲,他的身體像是被轟炸了一樣,硬生生地與堅硬的墻一個撞擊,柔弱的身體哪里是墻的對手,頓時,他的身體五臟六腑翻滾著,像是有一股熱流從下而上冒出來,直冒到嘴邊,一大口鮮血從子玄的嘴里吐出來。“該死的妖!”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要起來,欲還擊紅色人,卻是沒有這樣的力。
子玄站起來,但是馬上又挨著墻靠了下去,剛才的那一擊將他擊得實在夠嗆,“我要是恢復了體力,就要你好看。”說著,他向紅色人做了個鬼臉。
紅色人找到了一個薄弱口,心里有了底。子玄就是這個薄弱口,要對付覃伯如果說有些困難,那么這子玄就是最好的突破。紅色人想到這兒,對覃伯一個虛招,雙手一甩,紅色的袖布刷拉一下漩渦之勢朝子玄飛來,同時,他的身形如同他的袖口一樣,一前一后,飛向子玄,他是要向子玄下手了。
覃伯當然懂得這樣的分寸,他帶子玄出來,有自己的深意,一方面是讓見識一下妖魔的兇殘,另一方面激起他學法的興趣,不是只停留在表面。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僅可以自救,還可以救人。今晚上不知有沒有達到這個目的,覃伯見紅色人飛向倒地的子玄,忙將劍一收,也接向子玄。
子玄倒在墻角,當然也預知危險將至,看不到紅衣人的臉,但是從氣勢上可以知道,這次是向子玄伸出了魔手。幸好紅衣人沒有幾步,便被覃伯攔住,覃伯一劍從紅衣人身后挑來,紅衣人不顧前面的子玄,一手袖口朝斜后邊揮去。
劍光閃閃,一團劍光氣,飛身在紅袖口之間,仙人指路青龍轉,疾劍如飛光無影,芒亂的劍光夾雜劍氣,上下揮遙五千里,覃伯將袖口的余力擋在了劍氣之外。
不曾想紅色人的真正目的不是子玄,借攻子玄,讓自己脫身,他向前欲抓之勢,覃伯意在保護,卻正中紅色人下懷,他向空中一溜,滿天的紅色化作一團煙。
覃伯在地上,看著漫天的紅色,知道紅色人已經借這同樣的掩護色,開溜了。覃伯也不追趕,他目光如梭,看著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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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離去的方向,雙手成空,劍在他手中慢慢地縮小,光輝逐漸暗去,劍似塵灰消失不見。
子玄看了看空中的紅色塵灰,道:“覃伯,這是什么妖?怎么這么厲害。”
覃伯看了看還坐在地上的子玄,道:“過來。”子玄在地上,用手撐起身體,無奈何,身上被打得太重,他咬了力,勉強才從地上爬起來。他慢慢地,貼著墻角向覃伯的方向沿了過去。
覃伯是帶了子玄到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首前,子玄不敢直視,道:“他死的好可憐。”覃伯道:“你的膽量就只有這些么?”
子玄道:“誰說的,我是見不了這些人慘死,不是因為他們的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