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什么時候也為主子說上好話了。”裴墨道,“平時不見你待主子多少好,上回還聽你說她的壞話呢?”
“你是不知道,自從我去了懸素樓,我就知道行宮里的條件比起外邊來真的好了許多。”
“你是真開竅了,子玄,我們就一個主子,服侍好了,我們就什么都有了,說主子的不是,與主子做對,沒有好下場。”裴墨道。
“你這話怎么不早與我說?”子玄道。
“現在說也不晚。”裴墨道,“你在懸素樓的時候,我們還打算商量著來看你,不過,你知道,我們空不下來,主子沒讓我們早回來,好在你家主子也讓你回來了。”
“是呀,千好萬好,還不如主子好,還說是兄弟,我在懸素樓這么些天,也沒人來問候我。”子玄道。
“你莫不是真生氣了吧。”裴墨道,“你回來我還沒有問你,聽說懸素樓那邊也出了妖怪?”
“這消息傳的可真快。”子玄沒有否認。
“莫不是傳聞都是真的,子玄,你到哪里,這妖就跟到哪里?”
“再這樣說,兄弟就沒得做了。”子玄道,“怎么是我到哪里,這妖就跟到哪里。這妖本來就在,只不過是我到了哪里,就滅那里的妖。”
“這么說,你是專門除妖的了?”
“你終于知道了。”
“瞧把你美的。”
子玄又故作地堅持了一會兒,但瞌睡蟲無論如何也趕不走,平日里他也沒有這么早就睡的,捧上書卻是什么時候都想睡了。
“算了,算了。”子玄將書一合,他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捧上書就會疲勞,“看來我真的不是讀書的料,難道我也不是學術的料?”不過,他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師父從小讓我學驅魔術,一定有他的道理,不適合看書,可以口把口的教授,他這樣想著,也就安心了。
裴墨見子玄放起了書,道:“早就可以睡了。”
“還早呢?”子玄道,“不看書不是說就要早睡。”
“還早?”一服侍監問道,“該不是與前幾天一樣,晚上不回來了吧。”
裴墨問道:“你晚上也不回來,大晚上的在外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保密,這事我要保密,是兄弟的可別在問了。”子玄道。
“你不是看上哪個丫頭了吧。”一服侍監道。
“去,去,我們是什么身份,還開這種玩笑。”裴墨知道大家都是凈了身的,所以對開這樣的玩笑,很是反感。
子玄道:“裴墨,大家也是開開玩笑,何必當真。”
裴墨也不說話了。
子玄剛想外出,裴墨又上前神神秘秘輕聲道:“我家主子讓我問你,她讓你打聽的事,可打聽到了什么?”
一說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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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玄才想起,西妃娘娘讓自己打聽一些事,不過,現在他還沒有打聽到什么,所以道:“知道了。”子玄說完這句之后,便外出了,他要去見紫月,每天晚上雷也打不動的約會。
山喜林。
子玄又是早到了些,他到的時候,紫月還沒有來,乘著這功夫,他又想了些問題,投井的紫月與現在的紫月一定存在著某一種關聯,兩人不光是容貌上的相似,還有,紫月要為紫月復仇,但是,究竟是什么關聯,現在還不知道。
落七,這個紫月喜歡的護衛,他死了,為什么死了,一切的一切,都還是謎。
他探過林子,朝空中看了一看,從林子的縫隙還是可以看到一些些的天空的。有月光,但是不多。
子玄看著零散的月光,沒有一些心思,他的心思全在紫月身上,現在她還沒有來,一個人在林子里寂寞難了,所以他就哼些小曲,排解下空寂的心靈。
一雙手從子玄的身后來,蒙住了他的雙眼。這一下讓子玄嚇了一驚,問道:“誰。”
身后的人沒有出聲,這手涼涼的,有些軟。子玄想著應該是雙女人的手,便猜測道:“是不是紫月姐姐?”
“咯咯”從身后傳來幾聲笑聲,蒙在子玄眼睛上的手也放了開,原來身后的人正的是紫月。“你以為是誰呢?”紫月笑道。
“紫月姐姐,我一想就應該是你,這個地方,就只有你我兩人,別人誰來這地方。”子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