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從回憶回到現實中,對傲雪表示感謝,道:“傲雪姐姐,你幫我的大忙了,我還懵懵懂懂地查找線索呢?”
從瀚行宮出來,子玄像是豁然開郎了一樣,這件事對于上層來說可能是一件小事,但是他們的一句閑話,有可能會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子玄整個下午沒有再去調查,因為他知道了一個秘密,一個天大的秘密。君上對美妃娘娘十分珍視,她出現了一些不適,就要追查到底,本來追查到底是好事,不過,現在卻是成了金斯義要完成任務,隨便捉人,隨便給人定罪的兒科把戲。
所以自己要找到一個絕對的證據,以證明舞妃娘娘無罪,自己也是無罪。
晚上,跟著子玄的那位護衛走了,他不想跟在子玄身后,晚上受宿外的苦。子玄與紫月相約是在明天晚上,所以今天晚上,他也沒有事。他坐在走廊處,抬頭看看天。
終究還是寂寞難奈,再加上郁事纏身,子玄腦海中想著各種各樣的事,師父,師兄師姐,他甚至還想到了覃伯,這個怪老頭,身手不一般,他現在碰到了難事,去找他,請他幫忙,或許會多一條路。
不過,子玄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怪老頭,一身邋遢,論功夫還行,要查行宮里下毒案,要動腦筋的事,恐怕不行。還有,若是到了他那邊,說不定還要自己背那些背不下來的魔咒,仙術,算了算了。
三天,三天時間。
與紫月相約的晚上,子玄卻是被那護衛給盯上了,前兩晚,護衛像沒有事一般,離三日期限越近,護衛也認真起來,子玄道:“兄弟,三日時間快到,今天晚上你也可以安生一些了。”
“我與你不同,你以為今晚上我安生了,其實我今天要好生看著你了。”護衛說的是實話,他是怕今晚上子玄跑了。
“不會吧,你看這走廊又黑又冷,哪里有房間舒服,兄弟,你放心,我不會跑的。”子玄說道。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蟲,我這項上的也是腦袋,你逃走了,我的命也要搭上了。”
“這深深行宮,走來走去,都是行宮,我能走到哪里去。”
“說的也是。”護衛道,“你將身上的宮牌令取出,交給我。”
“行,行,兄弟。”子玄邊說邊取出了宮牌令交與護衛,護衛想了一下,道,“不行,不行,還是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兩條腿長在你身上,你的宮牌令雖然交出來了,但是你若藏起身來,這么大的行宮,你讓我去哪兒找?”
“行宮里,我也沒多少地方可去,現在你又將我的宮牌令給收了,我能去的地方就更少了。兄弟,我也是為你考慮,長夜漫漫,我一人受苦就算了,如果連累了兄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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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不好了。”
“我們這些護衛也是走過大場面的,行百里路,作險惡戰,一路過來,走廊之苦卻不是什么了。”
“是,是,兄弟。”子玄邊說邊想著,護衛今天若是死了心,他與紫月的相約就泡湯了,不行,不行,自己沒有探到什么,紫月說不定打探到了有利于他的消息,他說什么也要去見見紫月。
沒想到護衛還有死纏爛打這樣的本事,交上了宮牌令,還是要跟著他,與紫月的約會,有這個跟屁蟲,子玄根本不能去見紫月,也無法見紫月。
“兄弟,我不是擔心你怕苦,其實還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我沒有說。”子玄道。
“更可怕的事?”護衛道。
“你在行宮里當差幾年了?”
“告訴你,我可是個老兵了。”
“那你聽說過兩年前行宮里的一個護衛,叫落七的,他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吧。”子玄一說起落七,護衛心里卻是有了波瀾。一個小小的護衛,死在了行宮,對于上層人來說不算什么,在護衛心里,還有小丫頭心里,還是記憶猶新的,他的死并不正常,全身沒了血色,干癟不像常人,這樣的死法也沒人給個說法。
“難道你知道一些事?”
“我也是聽人說的,落七碰到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這樣東西最近又出現在了行宮里,你聽說了嗎?”子玄道。
護衛向周邊看了看,聲音有些不正常地道:“你是說這東西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