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主要是胃或者是腸道里面的空氣過多從而導致的肚子疼。主要是吃得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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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消化不良。”子玄道,“所以,美妃娘娘的肚子并不是中毒。”
其實金斯義早就知道美妃娘娘的并不是中毒,如果是中毒,美妃還會有這么好受,不過,有君命在身,一定要找個墊背的,所以只能從不太顯眼的人下手了。
“子玄說的好像有道理。”西妃娘娘道,“那金將軍為何說舞妃妹妹有罪呢?”
“回娘娘。”金斯義剛想解釋。子玄就輕聲地對金斯義道:“金將軍,你認為我家主子是不得寵的妃子,所以你想拿她開刀,如果這事讓君上知道了,你說他會怎么處置你?”
金斯義當然也明白這其中的厲害之處,他選擇舞妃正如子玄說的,她是個不得寵的妃子,有罪證,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不過,現在,子玄像是對這結果不滿意,并且有合理的理由說服。雖說他是一個服侍監,但是舞妃畢竟是妃子,這如何是好?
“當然,金將軍的這件差事還是要交差的,如何交差?我想將軍是聰明人,應該會懂的。”子玄道。
金斯義也輕聲地說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常人。你說得對。”他轉過身對西妃道:“娘娘,其實本將早已經知道美妃娘娘身上的不是中毒,只不過君上當時在氣頭上,一定要我查出下毒之人,所以本將才將舞妃等人捉了起來。”
“既然你早就知道舞妃妹妹不是施毒之人,為何還要認定是她犯下的罪,還要將她斬首?”西妃娘娘問道。
“這……”金斯義被問得啞口無言了。
“西妃娘娘,其實金將軍與我有個協議。”子玄道。
“協議,什么協議?”西妃娘娘問道。
“金將軍讓我出去,就是讓我去找有利于主子的證據,并且有言在先,他相信我家主子是無罪的,只不過,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有些事,他不能做,而我一個服侍監卻是可以做的。”子玄道。
“還有這樣的事?”西妃問道,“什么事金將軍做不得,你做得?”
“金將軍是大將軍,做事有大將風范,有些偷雞摸狗的事就做不得,像我,一個服侍監,就不受這些束縛,我偷進入過美妃娘娘行宮,偷聽到過美妃娘娘和丫頭傲雪的談話,我聽到傲雪在說,美妃娘娘沒多大事,被捉的人可要倒大媚了,所以我斷定這事不簡單。”
“所以你就給你的主子找線索,找證據。”西妃娘娘問道。
“我已經問過御郎了,當天,是有人硬是說美妃娘娘中毒了,他才不得不這樣說。”子玄道。
“誰硬說?”西妃娘娘問道。
“說的人可多了,傲雪丫頭,護衛,大家都這樣說。作為宮里的御郎,他當然是懂眼色的。”子玄道。
“為什么我去問的時候,他不說?”金斯義問道。
“這就是剛才我說的,有些事金將軍不能做,而我一個服侍監卻是可以做的。”子玄道,“娘娘,你現在只要讓金將軍將那天的御郎捉起來,一問便知。”說著,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紙條,讓裴墨給遞了過去,這紙上白紙黑字寫著的,正是御郎的診斷,他承認美妃娘娘當日并非中毒,而是因為肚脹,以及他為什么說是中毒的事細說了一遍。最下邊有一個血紅的手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