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輕聲對子玄道:“是不是你的英雄事跡傳遍了整個宮?”子玄搖搖頭,哼了一聲“切。”裴墨問那服侍監道:“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我的名氣沒有子玄那么大嗎?”
“當然不是,你是在西妃娘娘底下當差的,我們怎么能和你比呢?”
裴墨笑道:“那你剛才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來傳個話的,那邊有個膳廚的人在打聽你,說是找到你,讓你過去一下。”服侍監道。
“膳廚的人?”子玄猶豫著。
“子玄,你與膳廚的人打交道嗎?”裴墨問道。
“我們和膳廚的人雖有見面,但并沒多么熟絡。”子玄道。
“說不定你有好事。”裴墨猜道,“你是英雄,他給你在后廚加了大餐。”
子玄搖搖頭,道:“他敢私下取下大餐?”
“這可說不定,偷偷取下一些些,別人又不會知道。”
“我可把話帶到了,你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服侍監說完就離開。
子玄還是沒能掩飾自己的好奇心,來到了膳廚。
膳廚的一個胖子見到子玄問道:“你就是子玄?”
“是我。”子玄答道。
胖子又朝子玄看了看,道:“我只是給你傳個話的,你還記得懸素樓的老頭嗎?”子玄當然記得,雖然時間不長,但這段時間,他還是難忘的。胖子繼續說道:“這個怪老頭,本來從不與我們說話的,可是前天我們去取菜的時候,他竟然與我說話了,他讓我告訴你,有空讓你回去一趟。”
“是真的嗎?”子玄一聽到是覃伯找他,他心里已經明白了半分,當初回來的時候,他是交待了回來的,讓他回來好好地學法,現在過去一段時間,他是來催自己了。
“你說怪不怪,這老頭從來都不與人說話,我們去了那么多次,都快幾年了,從來不曾碰到,你猜怎么著,他是犯了什么瘋了,讓我們帶口信。昨天沒有見到你,他還又問我們了,今天我可是把話帶到了。”
“好,好。”子玄聽到心里是明白了幾分,說起學法,近期他是荒廢了很多,覃伯見了自己一定會問起學法之事,他從胖子那邊回來,裴墨便問道:“膳廚的人找你有什么事?”
“哪會有什么事,根本就沒有給我留大魚大肉。”子玄道,“還不是原來那些粗茶淡飯。”
“你沒有跟我說實話。”裴墨道,“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嗎?”
“我騙你做什么,你好好地吃自己的飯,過會兒還要去主子那兒呢?”子玄道。
子玄吃了飯后,半路之上,他一直想著自己怎么辦,覃伯已經找上門來了,但是自己卻是不能去,現在應該躲著他,遠離他。
大晚上的,子玄從舞妃那兒出來,急急地往回趕。
正當他急急走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擋住了他的去路,子玄呆住了,邋里邋遢的一個人就這樣擋在他的前面。“是你?”子玄呆立著說道。
擋在他前面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