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伯看了子玄一眼,眼睛里沒有憤怒,好像只有憂傷。他露著的這只眼睛卻是流下了一滴淚來,這個怪老頭,竟然為了子玄學不好法術,成不了材而難過。
子玄道:“覃伯,你別難過,我知道自己成不了才,我努力了,我讓你傷心了,都是我不好。你還是找別人吧,慈辛莊的嗜魔我幫不了你。”
覃伯道:“你以為我只是在找一個幫手?”
難道覃伯找的不是幫手?去慈辛莊除嗜魔,要的就是一個幫手。子玄道:“好,好,你找的不是幫手,你找的是一個伴,我知道你在懸素樓孤單,這樣好了,有空了,我就過去陪你。”
“我告訴你,嗜魔四天內必要找一人,你在宮里多呆上四天,慈辛莊或是其他地方就會少一人。”覃伯道。
“覃伯,我求你了。除嗜魔我真的幫不了你,你也看到了,我不堪一擊,只會是你的累贅。”
“妖魔當道,宮非宮庭。”覃伯哈哈大笑,他將手一伸,身邊的一切竟然消失了。這一道光散去,子玄從剛才的環境中出來,仍然在行宮,原來,他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行宮。
對于今晚上與覃伯的相遇,子玄心里疑心重重,他說的話又是這樣奇怪。不過,有一件事是真的,覃伯希望自己能學好法術,助他一起除掉嗜魔。還有一點,覃伯孤身一人,長時間呆在懸素樓,腦子有些糊涂,有些不好使了。他見到子玄,就將子玄看作了親人,他學不好法,他會傷心。在子玄看來,覃伯就是這樣。
“覃伯也真是可憐,孤伶伶的一個人,他是把我看成了他的親人,看來,我抽空是要回去看看他。”子玄這樣想著。
過了一天,西妃卻是讓人來找子玄。子玄心里是受寵若驚了,裴墨已經多次與子玄說起西妃娘娘夸贊他,看來這一次是真的了。
懷著愉快的心情,子玄到了西妃娘娘處。來到了行宮里,西妃娘娘將其他人給支開了。子玄知道,西妃娘娘要與他說些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
“子玄,上次你為舞妃妹妹開罪,我就知道你是位了不起的人,像你這樣的智慧,不應該只做服侍監。”
聽到西妃娘娘這樣的話,子玄心里更開心了,不過,他沒有表示出來。“娘娘,當時我只是為救自己,所以使出了渾身解數。”
“好,就當是你救自己也好。”西妃娘娘道,“這事君上已經不追究了,不過,他定了個規矩,以后送去美妃妹妹那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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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經過禮待監府。”
子玄點點頭,不過,他認為西妃娘娘的重點不在這里,這些話當著眾人的面都可以說,“經過了這事之后,我家主子也變得小心了,她現在成了驚弓之鳥,不敢輕易再做糕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