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批流匪現在在做什么?”
譚青青提出疑問。
“周振把人弄進來,總不可能白給錢他們,讓他們干吃白飯,不干事兒吧?”
說到這里,譚云星又干了一碗涼水,道,“這就是我風風火火跑來,跟你們掰扯半天的真實原因。”
“周振拉著一堆流匪,跟咱龍門鏢局打擂臺呢。”
“說是哪一方最后立于擂臺不倒為勝。”
“現在應該打了大半場了。走?看熱鬧去?”
臥槽。
原來是去看熱鬧?!
“三哥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啊!這么大的熱鬧,不早點跟我們講?”譚摘星氣的要死。
這個譚云星,到最后了,才說。
可把她們給饞的!
“走走走!看熱鬧去!我倒要看看,那幫子狗雜碎,能將龍門鏢局怎么樣!”譚摘星拍手笑道。
那幫狗雜碎,肯定是被打成落花流水了。
譚青青在后頭跟著心里面附和。
鏢師們的武功,譚青青可是知曉一二的。
那幫子鏢師雖然打不過大伯二伯,也打不過譚青青。但要對付一些不入流的山匪,那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兒?
恐怕這會兒,他們人都還沒到。那邊就已經打完了。
他們三因為想看這份熱鬧,都跑的十分快。
他們本以為這次擂臺賽應該很快就會結束的。
誰知道才剛開始?
原是崔瑾之一直霸占在擂臺上,不肯下去。導致龍門鏢局的鏢師們,都還沒上場,讓鏢師們都還沒有用武之地。
譚青青瞧見擂臺上還在比武,便走到杜小河身邊,問杜小河賽況的進展到底怎么樣了。
杜小河答,“一直卡在崔瑾之這兒呢。”
“崔瑾之都不是咱龍門鏢局的人,而且腿腳也都不便。他上去能干啥?”
譚青青疑惑地問。
杜小河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場面。他被人當成是沙包一樣狂揍。不過崔瑾之這人的皮也是夠厚實,被打了這么久,也不服輸。還不肯從擂臺上下去。哎,不過也是。我要是他,我也非要出了這口惡氣不可!”
“咋啦?”聽杜小河這么說,譚摘星也是擠過來,將譚青青擠到了旁邊。“怎么就吞不下這口惡氣了?究竟發生了什么?”
譚摘星與其想知道發生了什么,還不如說,她想知道崔瑾之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譚青青在邊上瞧著譚摘星。
她有些懷疑她這個四姐兒了。畢竟四姐兒對這個崔瑾之的關注度未免也太明顯了。
要知道,她四姐兒可是個滿腦子只有炮仗、飛鏢的人。
她什么時候會對個臭男人這般上心?
“害,不就是江湖上的那點子恩恩怨怨?”
杜小河嘆口氣,“被周振收下的黑龍寨流匪,就是之前虐殺了崔瑾之兄弟的那批叛徒。兄弟的仇都還沒有報,崔瑾之哪里肯咽下這口惡氣?當即向鏢頭提議,讓他上去打擂。”
“大伯不攔著?”
杜小河話音剛落,譚摘星就急急忙忙地問大伯為啥不攔著點人。
“崔瑾之身上還有那么多傷都還沒養好。不能再受傷了呀!這些人也真是,明知道崔瑾之身上負了傷,還特意挑這個時間過來,與崔瑾之打擂。真是群,上樹拔梯的惡毒之徒!”
譚青青,“……”
杜小河也是嘆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既然那群白眼狼都已經選擇了背叛崔瑾之,那當然是要斬草除根,趁人病,要人命了!這個崔瑾之也是,稍稍被逼,就氣的上頭。也是不堪大用。”
杜小河也就才說了崔瑾之一句壞話,譚摘星就急急忙忙跳出來,給崔瑾之平反。
“什么呀!有仇必報,才是江湖兒女的真性情!我要是崔瑾之,我也不顧我是否還有傷。路遇不爽,直接上去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