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說道。
確實,既要報復的爽,又不能報復的太過火了,這確實是有點難辦了。
于是兩個人開始沉思起來思考如何能報復的爽,又不會報復的太過火了。
“唉!我有了!”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突然抬頭大聲說道,顯然,他已經有了主意。
“什么主意?快說快說!”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見到那個吃咸菜的伙計有了主意連忙問道。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一只手環抱住自己的胸一只手拿起來豎起一根手指一邊搖晃一邊走動一邊開口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咱倆在王大錘敬酒的時候,我呢,抓準機會,去拔他一搓頭發,你去抽掉那個王大錘的凳子,我往右邊跑你往左邊跑,咱倆一邊跑一邊嘲諷他是個禿子,這樣一來既,羞辱了他又讓他失去了他最寶貴的頭發簡直兩全其美,不是嗎?”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這樣想的,他心想,只要我拔了他的一撮頭發,我朋友抽掉他的凳子,讓他摔倒在地,酒灑在臉上,然后我們在邊跑邊羞辱他這樣一來,他就既失去了頭發,也失去了尊嚴。
是的,試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在酒席上正在跟朋友們拽文化的時候,正在拿著酒杯,跟朋友們激情演講的時候,有人突然拔掉了你那珍貴如命的頭發。
那自己連洗臉的水都不敢給它用的頭發,然后再被一個人抽掉凳子,摔倒在地美酒,撒在臉上而自己好不容易起身,卻不知道追哪一個讓是好,只能任由他們羞辱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難堪?
更讓人感覺被羞辱更讓人感覺憤怒?這的確是很好的報復方式,也難怪那個吃咸菜的伙計會覺得這樣的報復方式能夠有一雪前恥,能夠一雪被王大錘恐嚇,被王大錘羞辱,被王大錘的不明液體給沾染到手上的恥辱,畢竟這樣的報復方式光想想就覺得很有用。
“不錯,在王大錘敬酒的時候,你上去拔掉他一搓頭發,然后讓他的身軀往下躺,然后我再抽掉凳子,讓他摔倒在地讓他手里的酒,撒在他的臉上然后我們再一起邊跑,邊羞辱他,而他卻不知道該追哪一個好,這的確是很好很好的報復方式。”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一邊點頭一邊說道,顯然,他也覺得,在王大錘起身敬酒的時候,他們倆一個上前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發拔掉,然后再讓他順勢往下淌,然后再抽掉他的凳子,讓他摔倒在地,摔個滿身泥濘,等他起身的時候兩人,在分開跑一邊跑一邊羞辱他,而那個王大錘卻不知道追哪個好,這樣的報復方式,這樣的報復方式的確能夠一雪前恥。
見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表示了肯定,那個咸菜伙計就決定,可以這樣報復王大錘了。
于是,兩人偷偷摸摸的走到酒席旁邊,靜候時機的到來,靜候王大錘敬酒的時機到來。
一群人正喝酒喝的盡興顯然并未意識到之前被他們驅逐孤立的那個吃咸菜的伙計和那個吃豬頭肉的活計已經回來了回來報仇了。
而王大錘此時也沒有意識到之前被他說恐嚇所羞辱索曼巴的那個吃咸菜的活鯽魚吃豬頭肉的伙計以及在伺機報復他了。
王大錘此時依然在盡興的喝著酒依然在盡興的吃著菜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嗯那個吃咸菜的伙計和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此時已然在盯著王大錘在盯著他們即將暴富的對象在盯著他們的仇人在盯著他們即將一雪前恥的對象就好像野狼盯著白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