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這姓劉的小隊長如此的目中無人了,如此的看似蠻橫了,畢竟,只要在他管轄的一畝三分地,他就是土皇帝般的存在。
而在那幫御膳房的伙計們眼里,那姓劉的隊長簡直就可以說是祖宗一般的存在了,恨不得供起來。每天燒三炷香才算完事。
“不是?那你們不好好做菜,在這里嘰里呱啦講些什么呢?我好像還聽到了打斗的聲音?”
那個姓劉的隊長依然是一臉不屑,但也帶著一些疑惑以及責備的語氣說道。
在他眼里奴婢就是奴婢,好好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誰要是敢惹是生非,自己這把刀可不是吃素的。
誰要是敢不好好干活,就要拿他的鮮血來祭練一下自己腰間的這把黑金刀。
那個姓劉的隊長是這么想的,當然,他腰間的那把刀也支持他的想法,畢竟這把刀已經很久沒有嘗過鮮血的味道了。
“稟報劉隊長,并不是我們有意為之啊!”
御膳房的頭頭說道。
“那是怎么回事?御膳房會自己發出聲音不成?”
劉隊長說道,心想,我擱老遠就聽到了你們打斗的聲音,還想在這里狡辯嗎?要是真惹了什么事,我非得拿你們祭練一下我的刀子。
“不是我們發出的聲音。”
御膳房的頭頭說道。
“那是誰發出的聲音?”
劉隊長說道。
“稟報劉大人,正是此人!”
說著那個御膳房的頭頭就把手指向了陳凡,指向了愣在一邊的陳凡,指向了似乎活該倒霉的陳凡。
那個姓劉的隊長聽到那個管事的頭頭說的話,看向了那個管事的頭頭所說的惹是生非的人。
“是你?”
劉隊長說著,慢慢的向陳凡走去。
陳凡看著那個大腹便便的劉隊長朝自己走來,看著那個不可一世的劉隊長朝自己走來,陳凡并沒有動,不是因為陳凡害怕,陳凡不可能害怕,因為對方在陳凡眼里就是一粒沙子。
但可惜的是這粒沙子現在貌似有一點磨腳,而這磨腳的沙子成為了陳凡的眼中釘,肉中刺。
“對,沒錯,就是這小子!”
那個管事的頭頭趕緊說道,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劉隊長教訓陳凡了。
“你干了什么事啊?”
劉隊長眼睛咕嚕嚕的轉,不屑的問陳凡道。
“劉隊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