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摳了摳自己的鼻子,又拿出自己的腳在那里摳腳趾甲,又黑又臟,一點也沒有樣子的模樣,看著趙玉兒說,“那還用說嗎?公子長得這么英俊又溫柔,怎么可能會嫌棄我們呢?公子可是大大的好人。”
趙瀾,“……”趙瀾現在真的憋不住想要笑了,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樣說的,應該說他現在好嫌棄好嫌棄他們兩個人呀。
陳凡看到老周居然在那里摳腳,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老周的手,“老周我說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在這里摳腳好像不太好吧?”
可是老周并沒有覺得不好,反而是摳的興致勃勃的樣子,“為什么摳腳不太好呀?可是我就喜歡摳腳,人不舒服嘛,摳腳是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你要是想摳的話,公子你可以試一下。”
陳凡表示自己的內心是拒絕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趙瀾又打了很多的臉回來,一個人帶了兔子,帶了魚肉,還帶了一些數不盡的動物,有一些連名字陳凡都叫不出來。
趙瀾坐在屋檐之下,拿著一把刀在那里給那些動物做手術,把肚子給剖開,把里面的臟東西給拿出來,趙玉兒在那里看的目瞪口呆。
趙瀾還以為趙玉兒是心疼了,笑了笑說道,“姑娘你要是害怕的話就進去坐著吧,這啥動物本來就是血腥的,就怕嚇著你就怕惡心到你了。”
趙玉兒立馬慌張的搖了搖頭,“怕惡心到我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覺得這些廠子這些東西還有肝臟扔掉是不是太過于可惜了,這些東西烤來吃可好吃了。”
趙瀾一下子不敢相信的看著趙玉兒,一個女人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還以為姑娘看到這種腸子肝臟什么的心里面面會感覺到不適。
趙瀾是第一次感覺到天下的女人,不是全都一個模樣的,有一些女人就跟男人一樣,甚至比男人還要大大咧咧,就像眼前的趙玉兒。
趙玉兒看到老周一眼尋同志認同感,“老周你說是不是呀,我們打到兔子的時候都是舍不得扔掉的,我們都是去小溪邊洗干凈的來?”
老周的手里面還含著一個餅子,這個餅子是趙瀾家的,雖然硬硬的,但是味道卻極其的好,一邊咬一邊點頭,“說的是呀,我也覺得是這樣的,我們之前抓到兔子實在是太難抓到,我們真的是一點也舍不得扔掉,恨不得所有的東西都不盡所能。”
趙瀾不知道這些東西能不能吃,反正覺得這些東西怪瘆人的從來沒有吃過。
陳凡也站在田埂之上,看著趙瀾在哪里殺兔子說,“其實他們說的是沒錯啦兔子的肝臟確實是可以吃的而且可能是特別的好吃。”
趙瀾看著這個黑漆漆的東西,這個黑漆漆的東西可以吃呀,既然陳凡都說可以吃了,那就應該可以吃吧,晚上他們試一試看看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