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暖自然察覺到了墨云深的情緒,更何況手上還傳來輕微的痛感。
“陳總,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蘇溫暖淡淡的開了口。
說罷,蘇溫暖的另一只手挽上了墨云深的胳膊,做出一副親昵的姿態,“若是之前我做了什么讓陳總誤會了,還希望您現在能夠明白。”
“溫暖……”陳凌厲的眉頭輕皺,她這是,徹底和他斷絕關系嗎?
連朋友,都做不成?
“麻煩陳總還請叫我墨太太,畢竟,我老公不喜歡外人喊我的名字。”
說罷,蘇溫暖抬起頭,看著墨云深,溫柔一笑,“對吧,老公?”
“嗯。”墨云深淡淡的吐出來一個鼻音。
接著,蘇溫暖就拉著墨云深繞過陳凌厲和關菲菲,朝前走去。
陳凌厲握在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指節泛白,面色鐵青。
“凌厲……”關菲菲看到他這副壓抑著怒氣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出聲提醒。
他在她的眼里,一直都是冷靜克制的。
可是他的冷靜克制,一到蘇溫暖的面前,就變得潰不成軍,一擊就散。
陳凌厲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掙脫了關菲菲挽著他胳膊的手,然后大步朝著大廳門口走去。
將關菲菲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關菲菲看著陳凌厲怒氣沖沖的背影,決然又孤傲,頓時心里一鈍。
仿佛石頭狠狠地砸在了心上,一下又一下生疼生疼。
想了想,還是急忙追了上去,但是待她跑出了大廳,只看到陳凌厲的法拉利從她的面前呼嘯而過。
關菲菲在后面揮舞著手,但是車子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很快,連車尾燈都消失在夜色里。
關菲菲再也忍不住,招了招手,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拉開車門走了上去。
出租車離開了酒會現場。
與此同時,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跟上了那輛關菲菲乘坐的出租車。
關菲菲在酒會上什么都沒吃,于是來到了一家之前常去的燒烤店,點了菜之后,坐在那里等著。
這個時候,一個身著紅色紗裙禮服,戴著墨鏡的精致女人坐在了她的旁邊。
關菲菲抬起頭,帶著疑惑的目光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關菲菲小姐?”許煙雨將臉上的墨鏡摘下,然后朝著關菲菲伸出了右手,“你好。”
“你好。”關菲菲出于禮貌,伸出手握了握,然后收了回來,“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許煙雨的紅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重要的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敵人?”關菲菲的心里警惕了起來,“什么敵人?”
“蘇溫暖。”
許煙雨的眉頭輕輕挑了挑,然后伸出手,從手提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關菲菲。
“我看的出來,關小姐不是個糊涂人,陳總對蘇溫暖的心思,難道關小姐心里不清楚?”
關菲菲沒有去接許煙雨遞過來的名片,只是淡淡的應了句,“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不著急。”
許煙雨想到自己會被拒絕,但是也不氣惱,只是紅唇又勾起一抹笑,然后將那張名片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了起來,重新戴上墨鏡。
“等關小姐什么時候想通了,歡迎隨時聯系我。”
說罷,許煙雨就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離開了燒烤店。
關菲菲看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眸子微微瞇了瞇,然后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名片上。
名片上只有一個電話號碼,連名字都沒有。
想了想,關菲菲還是將那張名片拿起,放在了手提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