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可不可以……”斯巴達克哀求著，滿是灰燼的風讓他嗤之以鼻，“陛下，抱我在手上飛起來很可怕。尤其是當你從我脖子上噴出巨龍火的時候。”
“這一定是你缺乏秤，”巨獸說。“我很同情你的處境，我確實很同情，但我能對這種先天缺陷做些什么呢？”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騎在你的背上嗎？”
奧古斯都瞧不起他那狂妄的走狗。“奴隸，這是什么忘恩負義的要求？我沒有給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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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職業嗎？今天早上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只是一個小偷，沒有目的，漂泊。現在你是參謀。我的參謀。不要要求太多。”
斯巴達克對主人的責罵嘆了口氣。“我想至少我從中得結束了一個水平。”
“你做的？”那還不夠付款嗎？
“是的，當你讓我成為你的‘參謀’時，我獲得了一個級別，現在我獲得了另一個級別。我什至不知道有這職業。”
“什么是侍從？曼林術語？”
“是，呃，騎士或貴族的學徒。他們幫助他們準備戰斗，為他們的老板做家務，學習交易技巧……”
“是的。一個奴隸。”
“是的，它付出了同樣的代價。”
當然，曼靈們會復制這個尊貴的巨龍族機構。他們向最好的人學習。“這次我沒有得到額外津貼，這讓我感到困惑。”
“每兩層只有一個，陛下。”
“誰決定的？”
“諸神，我想。或者也許是福莫斯。”
“這些一無是處的暴發戶？每個人都知道是巨龍首先創造了世界，諸神卻聲稱他們創造了世界。告訴我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們，我要和他們好好談談。”
斯巴達克奇怪地、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和諸神談談……我不認識，陛下，我不是一個虔誠的人。也許我們可以問問主教。”
“在你爬下來之后，我們會收回屬于我的東西。”
“我之后呢？”
“根據這個介紹，下面的巨魔死后應該會掉落寶物。你不會指望我會跪下來，用灰燼玷污自己嗎？”
斯巴達克低頭看了一眼下方燃燒著的火山口，然后又看了看他的主人。“陛下，我對火不免疫。”
不能免疫——啊，是的，他已經忘記了。如果不是靠著古巨龍，人類怎么可能到如今還沒有滅亡？“直到火勢平息之后，”奧古斯都說，“在我們為你前雇主的罪行獲得賠償之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