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龍怎么會......”冰霜說，他的目光空洞而遙遠，“為什么會有龍呢?”
斯巴達克慢慢地站起來，環顧四周。
奧古斯都的大部分窖藏都不見了，中間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只剩下幾千塊金幣，隨便什么魔法物品，還有結晶的公主們。奧古斯都自己也在角落里發牢騷，比斯巴達克看到他時更加悲傷。
…
我勒個去。
“我的寶貝,”奧古斯都用手擦著眼睛，“我的寶貝......”
斯巴達克努力想找到他的話，茫然地盯著洞，然后回頭看他的龍師傅。
“我想我們應該讓你們單獨待會兒,”艾莉森說，瞥了一眼其他人。馬爾菲把鐮刀遞給斯巴達克，參謀長心不在焉地拿走了鐮刀，他的思維如同自動駕駛儀一般。就連龍也以它們為榜樣，把老二留在空蕩蕩的金庫里。
“為什么?”斯巴達克最后問道，奧古斯都帶著受傷的眼神看著他的幕僚長。他腦子里只有那個詞。“為什么？今天是你吹牛的日子!”
“你是我寶藏中皇冠上的寶石......”奧古斯都恢復了一些鎮靜，強迫自己擺出一張驕傲的龍臉，盡管他已經明顯地動搖了。“要不是你，我一開始就不會收集到這些錢。你更值錢。你走了，還有什么可吹噓的呢?”
就在那一刻，斯巴達克意識到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奧古斯都。
他不再想了。
“你知道的，我是說.....。。」斯巴達克慢了下來。“你已經不僅僅是一個‘主人’了，陛下。你已經成為我的朋友了。”
“什么是朋友，某種奴才?”
“這意味著，無論發生什么事，我都會忠于你，即使我被解職。”
你最好如此，仆人斯巴達克，因為我禁止你睡覺，除非你把欠我的債還清了，那就是......奧古斯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一千二百五十四萬五千一百三十三個金幣！你把我培養成為我的得意的幕僚長，你還欠我一條命呢!”
1200萬美元的債務？該死，又是他的貸款。“好吧,”斯巴達克回答，奇怪的是，他并不介意。“我會想辦法的，陛下。”
“那你就一直工作到我們都變成神，然后讓這個貪婪的女神把這么貴的服務全部還給我!”
“當然,”斯巴達克回答道，奧古斯都不停地咆哮和發泄，這條龍又恢復了他以前的驕傲。他可以成為任何地方的奴才之神。
薪水不錯，從他收集的資料來看，他不會比其他人的情況更糟。
當他咒罵諸神和一般的商人后，奧古斯都平靜了下來，“仆從斯巴達克。”
“是的，陛下?”
“如你所愿，我把你提升為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朋友’,”奧古斯都用他自己貪婪的方式宣布。“你最好證明自己配得上這個榮譽。”
“我希望如此,”斯巴達克回答，然后糾正自己，“我會的。”
“我想吐,”富里本終于從鐮刀里說出了話。“看著你讓我得了糖尿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