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師就放心了!”
說著,張鴉九踏風而起,回了鎮西峰。
張鴉九剛落入小院,便見徒弟們便圍了上來,一個個眼巴巴的等他說話。
“搞定!”
張鴉九很是得意的說道。張鴉九話音剛落,他那些個不孝徒弟便一哄而散,只剩下大徒弟段振山。
“師傅喝茶不?”段振山笑著說道。
“有好酒誰喝茶!我那寒潭老酒呢?不對啊,我走時明明放在石桌下了啊!”張鴉九圍著小院找了半天,卻沒見著那酒壇的蹤影。
段振山狀若沒聽見,收拾了茶具便往院子內的偏房而去……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可這月亮早就爬過頭了,也沒見半個人影,竹林里依舊還是李太平孤單一人。
經脈中有無數道劍意,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樣繁多,而這些劍意中卻有一道劍意是屬于他李太平的。這是李太平通過一整天的努力得來的,這道劍意可是得之不易,宛如他兒時第一次修煉出真氣一樣困難重重。
李太平通過坐忘觀察著東方慕白留下的劍意,他發現如果說經脈中的真氣是江河湖海,那么劍意便是汪洋中一滴水,是那湖海中最小的存在,那么他便試著將一滴真氣化作劍意。
李太平可以操控體內每一滴真氣的流轉,卻無法讓令每一滴真氣有形有意,它可以將真氣聚散離合構成不同的形態,卻無法讓單獨一滴真氣有形。李太平通過半天得努力,終于琢磨通一點,那劍意不是靠操控得來的。
方向錯了,那就要從新換個方向上路。既然是劍意,那便從“意”上著眼,從“意”上下手。“意”是什么,意是心中音,心中所想。那劍意便是心中的劍,經脈中的劍。
道理想通了,便要用實踐來證明道理,在通過道理去實踐,這個過程說著簡單,做起來是真的難。李太平坐忘下對真氣的感知無比清晰,試著讓那真氣有劍意,卻想破了頭而不可得……
無數次嘗試,無數次失敗,已經將李太平折磨的快要瘋了。可他畢竟沒瘋,那么他就要繼續嘗試下去,直到他瘋了或者心想劍意成。
李太平又開始觀察東方慕白留在經脈中的劍意,那些劍意要比他經脈中的真氣游走的更快,因為那些劍意如同一把真實的寶劍一樣,鋒利無比,可以輕易刺穿一切阻礙。
劍意是真氣,劍意似劍,真氣便是劍。一滴真氣在李太平經脈內游走,而且越游越快,那滴真氣漸漸變得鋒銳無比,直到宛如一把長劍斬破一切……
那是李太平的劍意,如牛毛般的劍意,只見那道劍意游到東方慕白留下的一道劍意旁,東方慕白的劍意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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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像排斥其它真氣那樣,出現躁動,而是隨著李太平的劍意一起游走起來。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那劍也由一柄,到兩柄,再到三柄,直到真氣便是劍,劍便是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