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門派里就咱倆人,哪天你要腿一蹬走了可就剩我一根獨苗了!”
“太平——你小看師傅啦!師傅身子骨硬朗著呢!就算一天只吃一頓也能再熬個百八十年。”老道自信滿滿的說。
叫太平的少年郎苦著臉說道:“師傅我怕我熬不過您啊!”正說著,少年忽聞淡淡菊香,轉過頭來便見白衣女子,白紗蒙面,風起掀開白紗一角……
淡聞香,搖珠簾,媚似桃花惹人憐!青狐本應在九天,何時落人間……
“師傅——我的心丟了!”少年郎抓著胸口很痛的樣子。
老道士急忙關切的說:“丟銀子,丟人,丟啥子都可以,只要劍不丟就行,咱太平道可是靠劍吃飯的!”
聽到老道的話,少年人頓時怒從心起一臉的不樂意,把手中劍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打我記事起您老就在養——劍匣里那把劍,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我就沒見動過那把劍,我估摸著那把劍跟您老八字不合,要不——換換?沒準您老就養劍成功劍出驚天了呢。”
老道士雙手環抱捂緊了劍匣,安撫道:“太平啊,師傅除了你就剩這把劍了,師傅不是教導過你——君子不奪人所好嗎!你看師傅哪天找個品相好點的桃木,再重新給你削一把,等你十八歲時,師傅一定送你九把絕世好劍。”
聽師傅又開始許愿,李太平皺眉道:“師傅我記得你上次說的送我十柄,大上回七柄,大大上回……每次都不一樣,聽得我耳朵都起膩了。唉不說了——徒兒信了!徒兒現在就想知道咱晚上哪落腳。”
老道見徒兒不在惦記劍匣里的劍,眉開眼笑:“師傅可是老江湖了,進城前就看好落腳了,走為師這就帶你去。
李太平沒有起身,只是疑惑的看著老道士:“城外山上破廟?常言道——寧睡亂墳崗,不進破廟!師傅不合適吧!”
老道士笑了:“進城時那些大頭兵一個個精神的很,城內乞兒沒見幾個,說明延川縣的縣令和縣丞管理有方,再加上破廟就在城外半山處,哪個盜匪敢在那里盤踞。”
李太平滿臉的不情愿,奈何師徒二人囊中羞澀,這十幾年不是露宿野外就是借住寺廟道觀,住店的日子屈指可數。人心情不好時,總會再來一件添堵的事。延川縣這唯一的一條主街,就成臨時的戲臺子,每天都上演著不同的戲碼,悲歡離合、喜怒哀樂輪番上陣,只不過主角各不相同。
“小娘子慢走!哥哥喜得緊,不如移步醉仙樓弄些吃食,咱們親近親近……”
“小娘子,張公子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分!跟了張公子那可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后那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就是!就是!小娘子莫猶豫,要知道咱延川縣不知多少待字閨中的小娘子,做夢都想要嫁入張府的。”
張公子的母親乃東都王家遠親,延川縣一半的商鋪的地契都是張家的。張老爺子晚來得子,打小便嬌生慣養寵溺有加,養成了張公子驕橫跋扈的毛病,大了更是不學無術,糾集一些個潑皮混混,招搖過市欺男霸女。由于張家背靠大族,延川縣的縣令、縣丞也只好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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