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玄田如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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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便一口血噴出。羊玄田重傷,斷了好幾根肋骨,一呼一吸間痛的白眉緊鎖。
澹臺紫衣本無需重傷老道士便可獲勝,但臨上場前,殷三水千叮萬囑一定要重傷對手,那怕贏不了也不能讓對方贏得太輕松。
殷三水沒想道徒兒竟然贏了,而且成功重傷了對方,心里更加歡喜。重傷對方這是殷三水一開始便想要的結果,因為白云劍宗三位客卿的修為都要比童四海高,以童四海嫉賢妒能的為人,怎么可能容得下比他還強的人,那么只能說明童四海有問題。
有問題,那么便不能讓白云劍宗獲得最終的勝利。秋水劍宗要做的便是消耗那三位客卿的實力,讓那三人無法以最好的狀態面對懸瓠劍宗,這便是殷三水的計劃。
湖畔獨坐涼棚下的厲夏,微笑著翻開手中畫本新的一頁,同時口中說道:“無塵的徒弟還是不錯的,只可惜運氣不太好,碰到了秋水劍選中的人,算是敗在了墨塵子手上也不為過。”
新的一頁,畫紙上是一個眉清目秀帶著書卷氣的少年郎君,身后背著一捆由鐵木制成的齊眉棍。溫如玉,江寧郡拓跋迥義子,拓跋迥有義子九名,溫如玉排行老九。
溫如玉人如其名,溫文爾雅,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不過千萬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江寧郡老百姓都說,寧惹包閻王莫見笑書生。
包閻王,九義子中排行老大,鐵面黑臉,這人講規矩認死理,犯在他手上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笑書生溫如玉則不同,面善喜笑,卻笑里藏刀,落在他手里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溫如玉面對著秋水劍宗長老躬身行禮:“末學后jin溫如玉,向前輩討教,還請前輩手下留情。”
秋水劍宗長老笑著回禮,剛要開口客氣兩句,便見一根齊眉棍呼嘯著砸了過來。鐵木制成的齊眉棍屬于硬棍的一種,此時卻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彎出了弧度。可想而知,如被這一棍砸中,哪還有命在。
江湖上耍棍子的不多,耍棍子能耍到八品的恐怕就溫如玉一個,所以溫如玉的棍子可不溫婉,只見齊眉棍砸的地面塵土飛揚,碎石激射……
躲得過第一棍,躲不過第二棍,齊眉棍橫掃而出,劍宗長老連劍都沒拔出來,便被連人帶劍掃到了西湖里,激起好大一朵水花。
秋水劍宗弟子見狀,紛紛叫囂辱罵,罵溫如玉不守江湖規矩,罵溫如玉沒有武人德行,罵溫如玉偷襲在先……
只見溫如玉收了棍子,挑釁的望著秋水劍宗女弟子,笑道:“我得棍子有很多,你們也想來一根試一試?不過那可得等晚上才好。”
“哼!那小子好沒臉皮,白瞎那副好皮囊了!若是跟俺家公子比,連提鞋都不配。”俊俏侍女一臉不屑的說道。
俊美郎君回頭甩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好比不比與那小子比什么!你家公子可是天上地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說著俊美郎君手中畫本又翻開了新的一頁。
畫紙上那人又瘦又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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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兩把薄如蟬翼的雙刀。這人厲夏知道,是江寧郡黎幫分舵的,曾經有過一面之緣。這人能說會道,看起來和善,下手卻陰狠毒辣,頗受江寧郡黎幫分舵主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