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妖僧瞇著眼打量著拓跋迥,隨后收了神通,開口道:“你的義子為草原人強出頭,那便是你拓跋家要為草原人撐腰,既然胳膊肘往外拐,接下我一掌,人你帶走,接不下我一掌,強出頭便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紅蓮便一掌向空中的拓跋迥拍去。只見一個金色掌印,緩緩升起,化作一方神佛巨掌,在晚霞下耀眼生輝……
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半座江寧城,壓得人們胸悶難忍。江寧城謝家老宅,秋意濃步出謝家書房,朝著那金色巨掌望了一眼,謝家人胸悶不適之感頓時消失不見。秋意濃這才回轉書房,繼續翻看起謝家多年藏書,不再多看一眼天上那掌、那人……
拓跋迥話不多說,手中劍自動出鞘,長劍一閃再閃便是劍氣千萬,如一道遮天巨浪,翻滾著卷向那只巨掌……
巨浪一次又一次循環往復,誓要將那金色巨掌吞噬。一道道劍氣崩裂炸開,斜陽下映出萬千光華……
拓跋迥的一劍浪滔天,堪堪將那金色巨掌湮滅,拓跋迥的人便退了一步,這一步便出了江寧城。反觀紅蓮卻一步未動,高下便無需再說了。
拓跋迥再次出現在會稽酒樓上空,也僅僅邁了一步,只見其爽朗的笑道:“末學hou進,僥幸接下前輩一掌,還請前輩莫要食言。”
紅蓮冷哼一聲,便是對今天的事做了了結。只見拓跋迥也不多說,隨手一揮,便卷著拓跋家眾人,踏空而去……
阿史那見狀,也小心翼翼的躬身后退。
“站住,哪個說讓你走了。”紅蓮瞪著阿史那說道。
阿史那指了指遠去的拓跋迥,支支吾吾道:“這——我——”
李太平壞笑著走了過去,冷不丁的在阿史那肩膀上拍了一下:“可汗,隨我回酒樓把帳結清了吧。”
會稽酒樓地字間,擺了一桌絕對豐盛的美食,只見紅蓮正獨自一人,美滋滋的享用呢。而一旁的李太平正樂呵呵的跟阿史那算賬……
“乾人都是講道理的,我也不例外,總不能學你們野蠻人,凡事都靠武力解決。阿史那你看啊,你帶兵追了我師徒二人數千里,這鞋子衣服可是磨損了好些,那可都是上等江南絲綿,價格不菲啊!初略估算也值得千兩白銀。”李太平掐指算到。
只見阿史那點頭道:“我賠,只要太平兄說個數便成。”
“可汗爽快,那咱們就一樣一樣來。我師傅在草原害了病,成了藥罐子,每天都得吃藥,俺師傅說了最少還能活二百多年,那咱們就湊個整按三百年好了,藥費估摸著怎么也要五千兩白銀。我呢,膽子一向小,被你們戰馬一嚇,老是做噩夢,我師傅說我能武道成圣,那起碼還能活個五百年,藥費就按一萬兩好了……”
有的沒的,這一項項算下來,澹臺紫衣握筆的手都有些抖了,看著李太平還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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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若懸河,澹臺紫衣不由扯了扯李太平的衣襟,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李太平將寫好的字據放到阿史那面前,細聲細語的說道:“可汗,您看看,若是沒問題就畫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