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偌大的政事堂,卻只點了一根蠟燭,可見拓跋迥很會過日子。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要知道拓跋家養著五萬勇士,光是吃喝拉撒一年要花掉的銀子便是天文數字。
這不,前些日子又跟鐵摩勒買了一萬匹戰馬,拓跋迥這個一家之主,就不得不帶頭節衣縮食,能剩下一些是一些。
政事堂很靜,除了拓跋迥翻閱密報的聲音,安靜的有些瘆人。只見那火燭就要熄滅,拓跋迥才從新點上一根……
“阿史那在秦淮河落水,出手的不是今天的那個和尚,應該另有其人,回頭好好查一查那天在場之人。”拓跋迥頭也未抬的說道。
“屬下遵命。”
拓跋迥的兩個義子,自打被拓跋迥救回來,便跪在那里,這一跪便是小半夜。若不是包閻羅開口說話,任誰都不會想到,這屋里還跪著兩個人。
拓跋迥合上密報,望著兩個義子說道:“都起來吧,錯不在你倆!明個去把澹臺家的小姑娘請來,記得禮數周全些,別再讓人挑出毛病!”
包閻羅二人就要領命離去,卻見拓跋迥說道:“對了,老三你留一下。”
包閻羅走后,拓跋迥看著躬身待命的解不修半響,才說道:“你劍法得我真傳,算是你們兄弟幾個中武道成就最高的!已后沒事多練劍,別老跟著老大到處跑,義父還指望著你已后能坐鎮一方呢。”
解不修忙跪地叩首道:“不修知錯,已后必當專心練劍。”
“行啦,起身吧!已后莫要再跪,男人的膝蓋寧折不彎,哪怕這天塌了也要站直了。”
拓跋迥的聲音不大,聽在解不修耳中確如晴天霹靂,只見解不修抽出手中長劍說道:“不修便是這劍,可斷不可彎。”
拓跋迥點了點頭,又低語說了些什么,才讓解不修離開……
政事堂只剩拓跋迥一人,只見其吹滅蠟燭,輕靠椅背,雙手揉著太陽穴。一家之主不好當,一方雄主就更難了,別人還可以行差踏錯,他拓跋迥不可以。拓跋迥就像攀登險峰的登山者,一步錯便是萬劫不復。
即便會粉身碎骨,永墜輪回,拓跋迥也要堅定的向上攀登,站在那最高之處。拓跋迥不是為了讓世界看見,而是為了看見世界,實現他心中所想所念……
秋意濃喜歡看書,這一看便不食人間煙火,不知書外是何年。謝家書房很大,可以說謝家書房便是謝家數百年來唯一留存的寶藏了。書很多很雜,秋意濃看的很快很細,就算書的海洋中藏著一本手繪春宮圖,也要認認真真的看完才成。
《謝家族史》記載了謝家千年來的大事小情,就算一些違禁的話和事也都如實記錄書中。這本書秋意濃看得很慢,大半天過去了仍只看了一小半……
“意濃大哥,止戈那小子派人來請,說是新結交了了不起的朋友,讓咱倆說啥也要去一趟,見一見。”
聽到謝顏之的呼喚,秋意濃合上手中書放回書架原位,才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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