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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壞心思!我便找上廣陵崔氏,告訴你母親,你小子在外邊不但冒充病書生敗壞人家名聲,還到處沾花惹草,做那禽獸不如之事。”
崔明道愕然道:“你是有被害妄想癥吧?我只是在想如何幫你善后而已!”
慕品山瞪了一眼崔明道,便提劍往前走了數步。只見慕品山每走一步,氣勢便拔高一分……
美人停,便氣勢如虹,如拔地而起的陡峭山峰,讓人心生敬畏。
一直嚷嚷的阿史那閉上了嘴,因為那美人的桃花眼里仿佛多出一座透著刺骨寒意的冰山,讓他一瞬間從頭涼到了腳。阿史那激靈靈打了個寒顫,人也就隨之清醒,這才想起剛剛都做了什么,不由暗怪自己沖撞了美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切不可色不迷人人自迷,要知道亂了心性,那刀不定何時便會落了下來,要了小命。就如眼前的阿史那一樣,能不能保住命還要看拓跋家的人肯不肯拼命。
面對眼前女子那如山劍勢,包閻羅肯定是要拼命的,不拼命阿史那安能有命在。阿史那若丟了命,可是要壞了拓跋迥手中那盤天下棋局的,所以這一劍,無論他包閻羅還是黑甲,不但要接下,還要接的穩穩的才行。
白衣勝雪,劍如寒霜……
人是山,劍是峰,而山是鑄劍山,峰是靈應峰。當那白衣動,劍也就出了鞘,當劍斬下,那峰便也斬下……
黑甲不知痛,不怕死,所以無懼。而作為黑甲的頭,包閻羅又怎會在乎生死,只見其抽刀怒吼:“隨我開山——”
橫刀出鞘,匯成一聲爭鳴,卷起一抹烏黑撞向那如刃山峰……
阿史那哪里見過如此陣仗,不由抱頭蹲地,膽顫心驚。草原人不這么打架,草原人善騎射,所以要先比箭,再比馬,最后才是彎刀,哪有上來就赤膊上陣玩命的。
慕品山只出一劍,皆因鑄劍山的劍,只修劍勢,不修劍技,所以慕品山的劍便是一招定勝負。有只修劍勢的,自然也有只修劍技的,如秋水劍宗,便只修劍技,劍招變化多端,講究見招拆招,十二式秋水長天端得變幻莫測。這兩種劍術,并無好壞高低之分,皆是因人而異。
說時遲那時快,慕品山的靈應峰還是斬了下來。只見那山峰剎那間便劈在包閻羅和十數名黑甲武士頭上,劍氣斬上橫刀,壓彎了刀,也壓彎了脊梁……
九品武者的全力一擊,就算黑甲也扛不住,只見刀斷甲碎,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劍痕出現在黑甲武士身上,鮮紅的血便染紅了腳下青石。
一劍破甲一十八人,重傷一十八人,卻無一人痛呼出聲,這便是黑甲。這一劍并未結束,因為一個高個子的人還再扛著那道山峰。拓跋迥收義子九人,無一人的是孬種,皆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可以說這九人撐起了拓跋家的半邊天,所以身為老大的包閻羅便要抗住那道山峰,哪怕甲碎刀斷傷痕累累,那脊背仍不肯彎依舊挺的筆直……
劍光消散,那陡峭山峰便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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