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刑警隊員,正警惕性地舉槍瞄準著犯罪嫌疑人的頭部。
“嫌疑人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嗎?”此刻刑偵隊長從大廳走進房間。
矮個子,偵辦人員點了點頭。
隊長點燃一支香煙,看著房間里已經被擊斃的偷盜犯,似乎并沒有感到那么的于心不忍,但當他注意到躺倒在床上衣衫不整,且沒有了生命體征的女孩時則表露出一種憤恨和惋惜的神情。
在他看來,被槍擊斃的偷盜犯或許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而那個女孩,卻是無辜的受害者。
“你看看,她的胸口被捅了三刀,這也太殘忍了。”緊握的拳頭砸在墻壁上。
勘察案發現場,從房間內的擺設以及兩名受害者所處的位置來看,那個人無疑就是該案件的兇手,但唯一讓刑偵隊長想不通的就是嫌疑人昏迷在現場。
似乎只剩下一種可能性,那就是當時在這個房間內還有第四個人存在。
“秦法醫,證據都充分嗎?”刑偵隊長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名法醫。
“我看沒什么問題。”秦法醫道。
顯然,刑偵隊長不愿相信,但事實和證據就擺在面前,由不得自己不信。
“那先這樣不要破壞案發現場,具體情況等他醒過來再說吧!”
“對了,知不知道報案人是誰。”刑偵隊長繼續補充道。
這個時候,從窗臺外面走出來一位穿著便衣的高個子男人,他走向秦法醫很隨意的打了聲招呼之后,“那個,秦法醫你先去忙吧,情況我來跟他說明。”
便衣男人左手撐在墻面上,右手從褲兜里掏出香煙和打火機。
“你怎么會在這里?”刑偵隊長看上去明顯是不太想要見到這個人的出現。
他從心底看不慣便衣男人,作為執法人員,原本應該體現出的莊重、職業素養在這個人身上完全沒有一絲表現。
倆人對視了片刻后。
“怎么,你不待見我啊。”便衣男人將煙頭扔在地上,但并沒有熄滅。
“不過想想也是,你和那個人向來都對我有意見。”便衣男人繼續說道。
“咱們還是說說案子吧,報警電話是我打的,本來跟教授約好了今天晚上找他談點事情,但是到這里之后我發現教授那個時候并不在家,于是就打了個電話給他,不過系統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教授正鬼鬼祟祟地攀爬這棟別墅的陽臺。”
“你知道的,從小到大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比較重。”便衣男人在說這句話時看了一眼昏睡的教授,“于是,我就悄悄跟了過去,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最先,我看到了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名偷盜犯,不過已經被槍擊斃了。”
“原本,我不想打暈教授的,可是他居然用槍頂著我的頭,看那樣子是想要連我也一起殺了,如果不是我反應快將他打暈恐怕也已經被滅口了吧。”
“再后來,我就打了報警電話,之后等待你們刑偵隊的人員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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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