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位又是?”
“我一個朋友!”
“朋友,額!明白了!”三叔在這小白臉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我,旋即便嗆了回去:
“小子,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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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穿著打扮也像是個體面人哪?這生在首都怎么說話還這么沒素質,啥叫看著不像,咋,你還會看相啊!”
“呵呵!看相算卦,不過是騙人的把戲!這人的氣質是改變不了的!”
說著話,這小白臉順勢伸了伸雙手,只見他兩個大拇指上各帶著一枚晶瑩的玉扳指,右手中還把玩著一塊造型奇特的玉佩,看起來價值不菲,咧著嘴繼續到:“就像我手中的玉,哪怕你把它放在土里,終究會發光,因為它生來就價值連城,可土,你就算放上一千年,它不還是一捧土嗎!人也一樣,在土里走的時間長了,也就不可能變成玉!我起初聽說小云的病還和你們有關,現在看來,怕是一群。。。!”
“潘玉!夠了!我跟你沒那么熟,不要一口一個小云!”
“小云!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再說了,我說的都。。。!”
朱輕云面露怒火,不等這名叫潘玉的小白臉說完直接就轉過了身來,沖爺爺伸手示意,爺爺倒也沒有跟這小白臉計較,當下便問起朱鋒的情況,本欲先去看看朱鋒,可朱輕云卻是執意要先帶我們去已經安排好的酒店,說要接風洗塵!
路旁的司機熟練的打開車門,潘玉急忙獻上殷勤道:“小。。。輕云哪,就別去酒店了,既然都是你的朋友,不如去我家,總好過去酒店哪!”
看著他一臉的諂媚,三叔冷笑道:“不用了!姑娘啊,就去酒店!”
“還愣著干嘛,去酒店!”
朱輕云沖一旁的司機輕喝一聲,那些司機卻是轉頭看向潘玉,后者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才上了車,載著我們朝市區行去!
我和爺爺以及朱輕云坐了同一輛,三叔和周文武共乘另一輛,途中爺爺問起朱鋒的情況,他仍舊在醫院,并未完全的恢復,時而還會發起瘋來!
爺爺聞言沉吟了數秒,便想讓司機先去醫院看看朱鋒的情況,就連我看著眼前神色如常的朱輕云也難以抑制心中的疑惑,朱鋒只是受了過度的驚嚇,精神瀕臨崩潰,再加上陰氣入體,雖然也算是棘手,但憑借北京的醫療水平,以及朱家的底蘊,若是悉心照料,完全恢復倒也不難!
反而是朱輕云,命器已散,命數也隨之崩潰,她的情況本應更加嚴重,可眼前的模樣顯然她定是又尋了其他的破解之法,且不說究竟能不能徹底的破解,但看眼下的情況確有效果,她不可能不給朱鋒使用,除非另有隱情!
但最終爺爺還是沒能拗得過朱輕云,我們還是來到了她提前定好的酒店,一座十幾層高,在當時頗為奢侈的星級酒店,其中種種乃是我生平初次享受,席間周文武這花和尚看著一桌的山珍海味更是令人大跌了眼鏡,洗漱過后,換上朱輕云為我們準備的衣服,看著鏡子里的喇叭褲皮夾克加身的自己,我也初次體會到了時髦的感覺!
爺爺習慣安靜,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三叔卻是叫上我和周文武打起了撲克,喝著小酒,甩著紙牌,哪怕是在這奢華的酒店里,還是改不了老百姓放松的習慣!
我們玩的正酣,那潘玉不請自來,看著盤坐在床上的我們皺了皺眉,坐在了沙發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