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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了這么多了!既然有煞氣顯露,定是有邪祟作怪,不除了他們,只怕難以安生!我倒要看看是何人深夜啼哭!”
言罷,爺爺當先便朝那啼哭聲行去,我跟著老和尚緊隨其后,隨著逐漸的逼近,那哭聲也隨之清晰,似乎是個婦人,口中喊著:“這可怎么活,這可怎么活啊!老天爺真是不長眼哪。。。。。。”
我們三人再度靠近,這婦人的身形也浮現于視線之中,她癱坐在林中,穿著灰色的布衣,背對著我們,看起來身形頗為消瘦!我們躲在暗處并未有何動作,爺爺再度朝四周打量,并未發覺什么異常,老和尚更是將手中的佛珠轉的飛快,口中念了聲真言,而后猛的閉目又睜眼,神色間的戒備散了許多,爺爺看向他,只見他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這婦人無異,我們這才朝這婦人走去!
待來到她身后十丈左右,這婦人也有所察覺,隨即轉過了身來,露出一張滄桑與悲痛交加的臉龐,看樣子有五十多歲,她見狀慌忙起身,抹了抹眼淚,問道:“你們是干啥的?”
“啊?哦!大妹子別怕,我們是過路的,這天晚了,就在林中歇腳,聽到有人哭泣,一時好奇就過來了,大妹子這是哭啥呢?”
爺爺不問還好,這一問,卻是讓這婦人又哭了起來,而且越發的悲痛,抽泣著給我們說起了她的家事:
她原來是個寡婦,男人死的早,自小帶著僅有的一個女子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女兒長大成人,本想著找個好婆家,母女二人也算有了著落,卻不想這女兒接連嫁了三人,無一例外皆遭了厄運,三任丈夫無一善終,竟是和這婦人一樣守了活寡,而且一連便是三個!久而久之,村里人便視母女二人為不詳,說她們生來克夫!
好在這女兒生的倒是俏麗,為討生計,無奈之下,這婦人只能到較遠的地方尋親事,許是上天可憐,前些日子竟真的又讓她尋了一樁親事,下聘定親,一切如常,轉眼便到了成親的日子!
當時的交通可沒有現在方便,再加上兩家本來就相距較遠,新郎官那里早早便差人來接親,今天一大早便把新娘給拉了去,可厄運到中午便傳回了家里!半路上,這新郎突發惡疾,死了!
出了這檔子事,沿途送親的村民再也忍耐不住,便將這女兒以前的名聲都說了出來,新郎家里一聽那還得了,當即便要將這新娘給送回來,還差人先一步回來搬走了聘禮,揚言要他們賠償,要不然就一命抵一命!
眼看到了這個時候,折返的新娘還未回來,可這婦人家又克死一個丈夫的事卻已經傳遍了村子,這婦人傷心之下,便出了村子來到這回村的必經之路上,迎她的閨女!
一番長敘,這婦人哭的越發悲痛,老和尚頌了一聲佛號,不由生出憐憫之心,我則趁機掏出了青銅鏡對這婦人照了照,鏡中一切如常,我方才稍稍放下心來!可爺爺卻仍舊謹慎,并未輕易的相信這婦人所言,而是轉頭問道:“吳中堂,你不是說這最近的村子也要趕上一個小時嗎?大妹子,我們可一直守在大路邊,怎沒見你從那經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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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的村子是大道南邊那個吧,我們村得走小路,偏的很,好多人都不知道!吶,就在那!”
我們順著這婦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的黑暗中竟真的有一片光亮浮現,正在遠離大道的方向!
“鄭大人,依你看,這女施主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諱,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