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慕云開是抱著必殺之志,對戰路遠的。路遠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硬抗地煞離火掌,那結果便是非死即殘。慕云開沒有選擇在此刻將他擊殺,倒不是動了惻隱之心,只是想到路遠或許對秦飛還有用處。
“木耳兄,你持此令牌,迅速去見秦飛營地守將,讓他率軍進入城內,城門之處,自有策應。”慕云開沉聲說道。
“他喵的,小云開,你自己可以嗎,你傷得很重啊!”
木耳很是擔心的回道。
“不必擔心,此事不能耽擱,我可以的。”
當日探查密道之時,為了防止意外,秦飛給慕云開一塊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令牌,就是不知道這個令牌的重量,能否請得動秦飛的部下。
這次,慕云開沒有借助遁影披風潛回城內,反而是走到了城門之下。
“什么人。”
城墻上方傳來質問的聲音,慕云開拿出當日姑蘇給的令牌,沖上方大喊:
“姑蘇將軍派我來此,令牌為證。”
不一會兒,城門開了,跑出一小隊人。為首的拿著令牌仔細打量了一番,立即躬身行禮。
“原來是姑蘇將軍請來的,大人,您怎么受傷了。”
守衛一改之前的態度,恭敬的攙扶著慕云開。
“遭遇了埋伏,不足為患,姑蘇將軍呢?”
慕云開假意問道。
“姑蘇將軍,正在城內辦事,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您稍后。”
這守衛也是精明,沒有直接透露姑蘇的去處,可見姑蘇治軍十分嚴謹。
“我見城外有軍隊駐扎,姑蘇將軍知情嗎?我要速速將此事,告知于他。”
守衛扶著慕云開走入城門,登上了城樓。
聞言,守衛有些不知如何言語。城外大軍駐扎,姑蘇將軍到底知不知情,需不需要做什么特殊防衛,這在軍隊里都是絕密之事。豈是他一個守城將士,可以知道的,守衛旋即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這些都是機密,將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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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同我們說的。”
“既如此,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不過我對于此處的防衛不放心,你帶我看看吧!”
慕云開無奈的說道,表示出一種質疑的狀態。
見此,守衛有些左右為難,這城防布置乃是姑蘇將軍此前定好的,況且這枚令牌也并不屬于軍隊職務的令牌,并沒有調整布防的權利。
但通常情況下,能持此令牌之人必然也是姑蘇將軍倚重之人。而此刻,敵方大軍駐扎,姑蘇將軍不在此處,萬一生變又如何是好。
慕云開自然明白了守衛的意思,同時也清楚了,這塊令牌并沒有調動軍隊的作用。
他語氣冰冷,帶有一絲恐嚇,嚴肅的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可知。”
這個道理,守衛自然是明白一二,當下沒有猶豫,將此城門的布防,詳細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