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楓晨練結束后回去了料理屋,做好了早餐叫了一聲還在房間被窩里的月野凜,白骨精昨天晚上是真的累壞了,就算有他的按摩作用也不大,肌肉經過一晚上的發酵,該疼的地方徹底疼了起來,所以剛起床就輕吟,他聽見房間里面有氣無力地喊道:“秋元同學…我不行了,早餐就不吃了,記得幫我向學校請假。”
月野凜去不去上學不關他的事,要是成績一落千丈也是自己的原因,但爬不起來吃早餐,對身體無益——本來病秧子身體就弱,再不吃早餐只會加重身體的虛弱。
昨天晚上秋元楓才打算幫忙月野凜調理身體,今天早上就不吃早餐,有違他的決定。
不過他又不能進房間把白骨精提起來,男女有別,需要注意影響,而且月野凜肯定會趁機生事。
秋元楓略作思考,回去前面料理屋,把早餐盛了一份用托盤端到月野凜的房間前,又輕敲了敲門,托盤放在門口道:“早餐我給你拿來了,記得吃了…至于請假的事,我會轉告你班上的人。”
直接向老師請假會被誤會他和白骨精有著親密關系,轉告班上的同學就沒有這層顧慮,而且還可以找個理由,就說路上遇見身體不適的月野凜,讓他代為轉告。
她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實在疼的不行,仿佛千百只螞蟻撕咬,酸痛無力,今天起不來了,月野凜弱聲應道:“我知道了。”
聽見月野凜應聲,秋元楓也就沒有再說話,而是起身離開,回去了前面料理屋——他已經仁至義盡了,白骨精要是不吃早餐,他也不能撬開嘴巴喂進去。
身體是自己的,且行且珍惜。
秋元楓吃過早餐一個人上了學,私立青橙學園周一要在禮堂唱校歌,所以剛在班級放下提包,光野道夫一臉奸笑著招呼他,還有二之宮優,他們三人一起前往禮堂。
走在去禮堂的路上,光野道夫神秘的一笑,又看了一眼周圍,他悠悠的說道:“秋元,根據可靠的消息,三班的清水佟原先在東京生活了一段時間,而且就讀的小學是國立龍櫻。”
“跟我有什么關系?”
“秋元也是龍櫻小學的吧,開學到現在她不是經常找你的茬嗎。”光野道夫咧嘴一笑,頓時樂不可支道:“要我說你倆肯定發生了什么,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是不是你小學時期對紅臉狒狒做了什么,吃抹干凈不認賬,所以現在才會處處針對你。”
他胡說八道了一通,光野道夫越說越覺得好笑,最后自娛自樂的哈哈大笑道:“要我說還真有這種可能,秋元現在去跟清水佟認個錯,說不定你們還能再續前緣。”
秋元楓看了光野道夫一眼,這蠢貨就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不過他當真就是跟著傻了,身體小學時期的事情他雖然不記得,但是以那種年紀能夠做出什么事?
小學生私定終身?
而且兩人要是真的熟識,清水佟就會向他說明或者剛見面的時候打招呼敘舊——現在看來,前身小學時期做了什么惡了清水佟的事才對,要不然也不會故意找他的茬。
二之宮優覺得光野道夫滿口胡話,但是光野道夫性格如此,他也就沒有過多的責備,而是看向秋元楓,微微輕笑道:“秋元君,西川部長想讓你最近多去社團參加活動。”
“我知道了。”
秋元楓嘴上先答應了下來,去不去居合部之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