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城堡頂部的限制,迦爾納只能低空飛行。飛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卻沒有任何相匹配的表情。
他摸了摸胸前被長劍貫穿的地方,雖然傷口已經恢復。但對方攻擊中附帶著的對靈魂的傷害不是魔力供給就能恢復的。要是這么戰斗下去,自己肯定會是死亡的那個。
林久看了看手腕上的太陽神鳥印記,從對方日輪甲內汲取的太陽之力讓太陽神鳥印記的恢復進度達到了30。
迦爾納落到地面上,將長槍插到一旁,肩膀兩邊的金色圓環移到身后。這一看就是要解放另一個寶具的前奏。
林久估算了一下自己距離迦爾納的距離,現在沖過去,似乎有些來不及了。先是灌了幾瓶補魔藥劑,然后再取出一瓶藥劑,含在口中。這是之前從那名水系法師手中低價買到的智慧合劑。
“焚天啊,覆蓋大地”隨著迦爾納釋放寶具的力量,他攤開雙手,火焰徹底化為金色,與林久使用的太陽焰火近乎一樣,難怪太陽神鳥印記的恢復進度這么快。
這股強大的力量匯聚在迦爾納一只眼中,金光占據了他半邊臉龐。
林久認出這就是原劇情中展現出來的眼炮能力,調動剩下的法力值,一邊汲取削弱著迦爾納那邊匯聚的太陽之力,一邊引燃太陽之力,凝聚成太陽神鳥,浮現在他的身前。
“我在此有個提案,建議你們投降。喀戎、阿維斯布隆、齊格飛參照現狀,我認為是極為妥當的提議。”天草四郎這邊雙方再度恢復了對峙狀態。只能聽到城堡其他地方傳來戰斗的轟鳴聲。
“投降嗎我并不覺得現狀有什么不利之處。”喀戎拒絕道。
“我的愿望已經實現,接下來只需要戰斗便可,現狀如何,我并不在意。我站在ruer這邊。”齊格飛在掏出心臟那一刻,就已經升華了。林久對其還有救命之恩,對于齊格飛這種英靈,于情于理都不會站在天草四郎那邊。
berserker弗蘭肯斯坦就不用說了,狂戰士職階,天草四郎都沒有詢問的意思。
“并無不利因為ruer和她的御主么。”塞彌拉彌斯撩了一下耳邊的黑發。
她對空中花園的掌控能力,可以關注到外邊沒有停止的戰斗,雖然他們這邊搶到了大圣杯,戰斗力上確實并無太大優勢。
“投降話雖然說的簡單,說起來你對大圣杯很了解吧。我的愿望與圣杯無關,姑且可以認為我們的利害是一致的”阿維斯布隆也在猶豫要不要跳反。
與其說現在是黑紅兩方陣營,倒不如說是ruer一方和前任ruer一方的區別。考慮到自己的愿望在ruer陣營實現的可能性,阿維斯布隆還是選擇了跳反。
“caster,你”不清楚阿維斯布隆的喀戎對這樣的背叛有些憤怒。
“archer,我有自己的愿望。為了實現它,無論是榮耀還是倫理,我都能踩在腳下。”阿維斯布隆堅定說道。
“這樣啊”喀戎抬弓搭箭,箭矢飛向阿維斯布隆面龐,被制造魔偶的粘土擋下。
“契約還沒有完成,麻煩將他們攔下。ruer,雖然不想這么說,但你的存在很礙事。”天草四郎指揮著阿維斯布隆召喚魔偶,包圍眾從者。
“嗯”天草四郎突然感覺到自己又被抽走了大量魔力,源頭自然不用多說。
“御主,我想我們應該避開”塞彌拉彌斯話語剛落,巨大的沖擊自城堡某處涌來。沖擊所過之處,城堡的墻體都被摧毀的一干二凈。這就在原本如同迷宮的城堡中部制造出一個巨大的空間。
谷緣在場的從者都揮舞著武器,將飛來的石磚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