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就這樣”紀沉在面前的鮫人都消失之后，有些錯愕的詢問，“結束了”
“先帶著他們離開再說。”謝清然嘆了口氣，“這世間的生靈，只要是不為非作歹作惡多端的，都要盡量對他們展開幫助。”
謝清然理所應當道，“我小叔師父之前告訴我的。”
雖然司長云教導她善良和拯救各種生靈，是為了她的小命。
但是，這么多年的教導下，謝清然已經把這件事情記在了她的骨子里。
她一邊漠視生命，一邊又拯救著各種生靈，冷漠和善良都融化在一個人的身上，看起來也并不讓人覺得奇怪。
謝清然常常覺得，這世間的各種事情都讓她覺得厭惡，可尚且還有好多好事值得期待。
鮫人在她眼中，和任何一個人類的生命都是一樣的，近百位鮫人的生命，如果他們不愿意跟著她離開，她也會想辦法幫助他們的。
“清然很善良。”紀沉溫柔的看著他。
他因為從小的事情，性格比較冷血，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配不上謝清然。
紀沉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
他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謝清然，不僅自己苦惱，也會給謝清然帶來煩惱。
謝清然搖頭笑了笑，“善良這個詞，不太能用來形容我。”
“為什么”紀沉反問。
謝清然沒有瞞著他，“紀沉，你沒有見過我抬手間就取掉旁人性命的模樣。”
“可是，那也是因為他們都是不好的人，不是嗎”
紀沉摸了摸謝清然的頭發，“清然一直都很好。”
“是我眼中，最善良最好的人。”
謝清然笑著拍了他一下，“就你會說話。”
紀沉不服氣，“我明明是在說實話。”
兩個人從這里出去，因為鮫人的事情，花了一些時間，出來之后，時間更晚了。
“要不然，先去吃飯吧。”謝清然看了看紀沉。
“好。”
回去的路上，謝清然的速度慢了些，帶著紀沉看著周圍的景色。
知道景色變成了高樓大廈，她才重新加快了速度。
女人走在昏暗的小巷子里，一步一晃，走的慢悠悠的，腳步還有些踉蹌。
“早知道就不和他們喝酒了，好頭疼，難受死了。”女人埋怨著捂著自己的額頭，努力想要加快速度，結果卻不能如她所愿，還時不時有個s線。
“要不然，給哥哥打電話來接我吧。”女人停下，手去摸包里的手機，她的手都有些不穩，想要拿手機，結果抖著手，過了兩三分鐘才成功的把手機拿好打開了通話頁面。
電話撥通的那一刻，她把耳朵湊到手機面前，“喂，哥”
聲音戛然而止，女人突然摔倒在地上，已經陷入昏迷。
“喂，小曼，小曼小曼”電話那邊的男聲著急的喊著，可是，卻沒有動靜。
謝清然和紀沉吃完飯之后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家里人都已經去休息了，他們兩個也都回了各自的房間去休息。
回到房間里的時候謝清然本來想要先和鮫人聊一聊，還想問問鮫人老者關于他說紀沉不普通的事情，但是想著時間太晚了，最后還是放棄了，準備明天再問這是怎么回事。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電話吵醒的。
“喂，是謝清然謝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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