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并不是沒有術士。
謝清衍問,“然然,不管了嗎”
謝清然點了點頭,“不管了啊。”
“他們那邊”
“可以去找別的術士,如果那人不嚴重的話,普通的術士都可以治好。”
“如果很嚴重的話呢”謝清衍并不擔憂,只是有幾分好奇。
對于玄學界的事情和謝清然的心思,都好奇。
“那就算我去了,也不一定能治好啊。”謝清然抬眸笑了笑。
兩個人坐到車上,謝清衍拍了拍方向盤,“嘖,真沒想到啊。”
趙總拉著趙媛媛的手,看向袁總夫婦的臉色很是冷淡,“我之前還沒想過,原來袁總和袁夫人竟然是這種看車認人的人。”
“誰讓她一來就坐上了那么貴的車,誰讓她不低調一點的。”袁夫人還覺得自己沒有錯,看著趙總難看的臉色,還是艱難的開口。
青年打斷她的話,“爸媽,你們都跟謝小姐說什么了,為什么她不給妹妹治療了”
“現在小曼生死不明,我本來以為你們會很著急,結果你們卻在樓下和謝小姐因為錢的事情爭執起來了。”
趙總冷笑一聲,“我也沒想到,你們請謝小姐特意過來一趟,竟然就只準備了六千塊錢的報酬。”
“六千塊錢還少嗎”袁總惱羞成怒道。
趙總笑了一聲,“袁總一個項目的利潤最低也有上百萬,自己女兒的性命卻只值六千塊錢,還真是可笑。”
“難道袁總和袁夫人,就這么不害怕有一天遭了天譴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袁總冷冷的看他,“你詛咒我”
趙總搖了搖頭,似乎有幾分可憐他,“袁總也該多知道一些玄學界的規矩。”
他說完之后,覺得在這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了,轉身就走。
袁總氣急敗壞的喊了他兩聲,趙總把趙媛媛抱起來,徑直離開。
青年的臉色很難看,“爸媽,就只有六千塊”
“我明明為這次請謝小姐過來準備了五百萬,你們就只給謝小姐六千塊”
“六千塊給她也不少了。”袁夫人說,只是表情還略有幾分心虛。
“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又拿這筆錢給爸去賠賭金了”青年的臉色更冷。
家族企業現在差不多都是青年接手的,袁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了賭錢,時不時有個的就要從公司里拿一筆錢去賠償賭債,但是賠完了還要繼續,一次又一次,因為這件事,父子兩個吵了很多次了。
“誰說的,你媽哪有給我錢。”袁總不承認,“那什么謝小姐,既然她自己這么有錢,干什么還要來當術士,肯定就是為了騙錢的,要拿更多的錢她這么有錢,肯定拿錢不當錢的,說不定一次性給咱們要個幾百上千萬的,這么多錢,你也給她”
“這是小曼的命啊爸。”青年紅著眼睛,“這些錢,哪怕都扔掉,也比給你填窟窿強。”
“臭小子,你怎么跟我說話的”
青年冷漠的看著他,“如果小曼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跟你們斷絕關系。”
“小曼那不是好好的嗎,就只是醒不來而已,說不定她只是太累了,很快就能醒過來,你干什么要花這個冤枉錢”袁總氣的臉紅脖子粗,“你還要為了這事跟我和你媽斷絕關系你這個不孝子。”
“如果我真的不孝,就不會放任爸你和媽總是拿錢去填窟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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