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哪有用一百壇酒下聘的。”
風行烈見他誤會了,連忙擺手道:“我這酒是拿來給大伙一起喝。”
風駙馬弄不懂兒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瞧著他問:“你把這么多酒堆在人家店門口,豈不礙事?”
“我正要說這件事。”風行烈聽了只呵呵一笑道:“葛先生最近京城里的那件大案,您是知道的。我尋思著,為了辦案方便,想在您這兒借一點兒地方,辟個辦公桌出來,你看可不可以?”
“你要在我們紙扎鋪辦公?”云中子沒想到風行烈這小子,為了哄好靈羽還挺上心的。
“對,可能有時還要借張床。”風行烈厚著臉皮再度提出了要求。
就他這要求,也就是趁著青玄不在,那青玄要在這兒,肯定得直接給他兩個嘴巴子,叫他別做夢。
“我明白了。”云中子聞言點了點頭,說:“我來安排吧。這幾日怕是不方便,房間還要收拾起來。等過幾日你再搬來住吧。”
“好!那就有勞葛先生了。”山不來湊我,我就去湊山。風行烈的原則就是:追老婆,追到天涯海角也沒什么可丟人的。
他這會兒臉皮生得皴厚,一點不覺得這事兒有什么不妥。得了云中子的應允后,才高高興興的離開。
等他離開后,云中子的臉色卻突然嚴肅起來。連忙帶著手中的紙人小包子到后頭去找靈羽去了。
這丫頭今天的行為屬實有些冒險,他平時雖然縱著她,但這種時候免不了要責怪幾句。
后院里,靈羽正蹲在地上玩石頭。
她心里也是亂糟糟的。覺得自己最近做什么事都不順,簡直像是犯了太歲了。
“丫頭你太冒險了。”云中子一進后院直接說道。
靈羽聽見師父回來了,忙把手里的石頭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師父……小包子是不是在你那兒?”靈羽怯怯的問。
在她心里沒什么比弟弟更重要的了。
“要不是剛才我攔著,只怕要出事。”云中子說著,一松掌心,小包子的主人便從里面滾落下來,掉在地上成了人形。
“哎喲!疼死我了!疼死了!嗚嗚嗚嗚……”這肉嘟嘟的小家伙一落地,就咿咿呀呀的哭起來。
靈羽見真是小包子,立刻高興的撲上來一把,將他摟進自己懷里。
“小包子,你沒事吧?這兩天,你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阿姐很擔心你?”她激動極了,話就像連珠炮似的不停。捧著那小家伙的腦袋,又親又看,生怕怕他掉了一點點皮。
“阿姐我沒事,我只是嚇到了,這兩天我一直躲在風行烈的衣袖里呢。”小包子見姐姐如此擔心,才奶聲奶氣的說:“風行烈的袖子里香香的,很干凈。我就是有點餓,其他沒什么別的不好。”
“你餓了?”靈羽聽見他說風行烈的袖子香香的,臉上不由一紅,忙起身說:“你想吃什么阿姐現在就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