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住不住。”靈羽白了他一眼說:“這些都是常住人口。你要是嫌擠就別來。”
“咳、咳咳,”風行烈被他噎的沒話說,只好雙手一攤,對著云中子訴苦道:“葛先生,你看她,有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丫頭,少說一句。我今天下午對你說的話全都忘了嗎?”云中子又瞪了徒弟一眼。
靈羽只好識趣地住了口。
風行烈見狀,故意傾身向前,湊到她跟前壓低聲音說:“原來你最怕你師父啊?這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靈羽沒好氣地問。
“明白我該怎么打七寸了。”風行烈說著對她做了個鬼臉。
“我呸!你才是蛇呢!”靈羽聞言,忍不住從袖中掏出帕子,照著他的臉上扔過去。
這帕子從手里一扔出去就散開了,落到風行烈臉上的時候,早已散成了一抹帶著香氣的云煙。那一聲責備也變得曖昧起來。
他將帕子從臉上抓下來,直接就塞進了袖籠里。
“風行烈!你還給我。”靈羽見他這樣,立刻后悔。于是伸手問他去討。
然而,這打狗的肉包子,哪有要的回來的?
“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怎么能要回去?”風行烈裝傻。
他們倆這互動透露出戀愛的酸臭氣息。
把旁邊老的老、小的小,噎得說不出話來。
小包子不太明白自己的姐姐和風行烈在干什么,于是就問:“阿姐這個壞人是誰?他為什么欺負你?”
“阿姐?”風行烈聽見小胖子這樣叫靈羽,不由一愣。
“他是我弟弟。”靈羽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個弟弟?”風行烈又問。
看了這孩子,他又覺得事情有點對不上。
但轉念一想,又記得當初夏茵茵的確有一個弟弟。事發的時候應當就是這么大。
可縱使如此十年過去了,人怎么可能停留在那個時候?
可說這孩子不是茵茵的弟弟,那他又是誰?為什么靈羽說他是弟弟?
這叫風行烈有點懷疑了。
“難道我的事你就非得件件都知道?”靈羽這時候自然不想跟他解釋,她只是一把摟住小包子說:“他是我弟弟,我很愛他。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必須要對他好。”
“這當然可以。將來等我們成親了,你可以把這孩子帶過去跟你住在一起。”風行烈點頭應允。
然而這話一出口,卻讓小包子緊張起來。
這小家伙一向覺得阿姐是自己的。冷不丁冒出個人來和他搶,他不可不得防備的死死的嗎?
“阿姐,這個人為什么說要娶你?你真的要嫁給他嗎?我不要你成親!”小包子哭鬧起來,手里拿著一個鵪鶉蛋,朝著風行烈的袍子就扔了過去:“你這個壞蛋!壞蛋!”
說完他就一下子掙開靈羽的懷抱,哭哭啼啼的轉身跑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