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件攝影機有的是可以記錄下來的,有的記錄不了,很玄學。”
“我看過這里的恐怖片,上面有些是恐怖靈異錄像引出的故事,的確也會有這樣的鬼怪,但是多半很少,附著在這些東西上面對于他們來說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而且鬼怪多半好玩,是絕對不可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一個地方,等待其他人打開這卷錄像然后再出來殺人的。”
“對于他們來說,殺人是一種游戲,但不是一種需要靠人類去主導的必須發生的事件。”
藺獻舟點點頭。
“總而言之,東大街跟碼頭那邊是調查不出任何線索了。”
“那邊的人的確也有說過,當時很流行一個可以實現你愿望的說法,只要你可以拿東西來換,但是大家都沒有當做一回事,或許也就是因為認真的人很少,不然的話當時出事的也不可能只有藺志岡那么幾個人。”
封姜嗤笑了一聲,一把掀開了被子,有些厭惡的說道:“欲望強的人才可以吸引到鬼怪的靠近,一般無欲無求的人是不會被人引誘的,但一旦有了想要的東西,就會開始被一點一點引入魔鬼所在的深淵。”
藺獻舟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到了封姜。
“那你呢?”
封姜不太理解藺獻舟這話的意思,“恩?”了一聲,一雙眸子帶著一點疑惑的看著藺獻舟:“我什么?”
藺獻舟說:“其實你也是因為對老應有所求,所以才任由他成為你的死對頭的吧?”
封姜愣了一下。
氣氛好像有些凝滯。
但是很快封姜就擺擺手,說道:“倒也不是。”
“不是?”
藺獻舟有些詫異。
其實從這段時間的觀察,藺獻舟覺得封姜很強,甚至是那種看不見盡頭的強。
雖然說封姜一直都說死對頭跟她旗鼓相當,但是藺獻舟總覺得,封姜留手了。
她看似單純,但似乎也沒有傻乎乎到直接就要掀開自己底牌的地步。
所以說,那位老應之所以可以一直欺壓著封姜,是因為封姜愿意。
或者說,封姜被迫不對老應做什么。
不然封姜要是真的氣急了,那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
封姜臉上有些尷尬。
她在床上滾了滾,滿臉都寫著糾結,似乎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
但她抬眼就看見藺獻舟一臉認真的盯著自己,很顯然要是自己不解釋清楚,藺獻舟絕對會一直盯著她。
封姜嘖了一聲,只好一臉無語的說:“老應是真的跟我旗鼓相當,雖然我要是用盡全力他也絕對討不了好,但是我覺得沒必要。”
藺獻舟皺眉。
“為什么沒有必要?”
難道說封姜其實只是不知道自己對那位也是有些感情的嗎?
不然按照封姜的性格,怎么會一直容忍自己被人掣肘欺負呢?
藺獻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開始糾結這件事。
但是越是了解封姜,藺獻舟就越是發現,封姜好像一直都在慣著那個老應。
這個想法讓藺獻舟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