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欲哭無淚。
“對方只是個17歲少年,所有比他大的武者,皆要出戰。如果事事懦弱退卻,那王宮是養了一群飯桶嗎?”
“如果戰死,就怪自己無能,不配吃王宮的飯。”
“我蝎客標,會替你們復仇。”
蝎客標依然面無表情。
“蝎先生,您明明能輕松斬殺向長風,何必再讓西澤武者白白送死,我們打不過的。”
有個年輕武者急忙說道。
他不久前打敗過六大派親傳,又被葉傲蘇打敗。
原以為事情結束了。
可半路殺出來個向長風。
現在又讓自己對付向長風,這我怎么能敢?
那可是向長風啊。
魔頭。
他可不是葉傲蘇那種謙謙君子,點到即止。
“蝎先生,真的需要您出手了。”
小王爺唉聲嘆氣。
“雪山每年拿走西澤國三成賦稅,遇到事情,就要逃避嗎?”
國師咬牙切齒。
“想贏,就上擂臺。”
“想輸,就直接認輸。”
“還是那句話,絕境時,雪山出。王國榮辱,與我無關。”
蝎客標油鹽不進。
“蝎客標,你雪山就是借此機會,要削弱王宮的根基,別以為我不知道。”
國師氣得頭疼。
“不敢賭,就認輸!”
蝎客標根本不屑生氣。
“你……上擂臺。我就不信,他向長風能一直無敵,為了西澤國的榮耀,你們用命去給我耗他!”
國師下令。
“國師,大不了就認輸,為什么要白白犧牲我們!”
一個年輕武者反駁,他忍無可忍。
“你們吃王宮俸祿,如果當逃兵,那就殺你們全家……”
國師面無表情。
“小王爺……”
年輕武者又看向小王爺,滿臉求助。
一口棺材而已,輸就輸了,為個死人,到底還要犧牲多少活人?
毫無意義,何必送命。
不理智啊。
“不去,就是死罪,株連親眷。”
小王爺也沉著臉道。
他們根本不清楚棺材的重要。
祭天就祭天吧。
這是雪山的意思,哪怕父親在這里,也得被迫接受。
一群青年面面相覷,各個面如死灰。
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我們來神州,不是揚威立萬的嗎?
不是一場鍍金之旅嗎?
為什么突然就成了送命的敢死隊。
我前途無量,怎么可以死在這里,我還有榮華富貴沒有享受。
……
擂臺。
向長風等來了自己的對手。
有點弱。
但這群人,都是未來西澤國禍害神州的底蘊。
天賦越強,潛力越大,越是后患無窮,越是該殺。
殺!
一個接著一個。
之前那些意氣風發,打敗過六大派傳人的天驕,排著隊上臺送人頭。
這一刻,天地似乎都失去了聲音。
六大派弟子瑟瑟發抖,甚至不敢直視向長風。
這是自己的同齡人?
……
葉傲蘇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完全無法接受向長風的殺伐之心。
這就是個魔頭。
根本沒有憐憫和人性可言。
“師傅,西澤國為什么不認輸,人命就不如一口棺材嗎?這群人是都瘋了嗎?”
葉傲蘇看著蘇扁易。
“嗯,他們都瘋了。”
“雖然不知道棺材對向長風來說,意味著什么,但他們都瘋了。”
“你見過真正的賭徒嗎?”
“隨著銀子漸輸漸少,他們會越來越瘋,賭注反而比之前更大,更瘋,更血腥,全無理智可言。”
“小王爺中了向長風的圈套,越陷越深,已經身不由己。他輸不起了,如果認輸,回去就是滔天大罪,他只有背水一戰,拿回苦光閣武學,才能絕殺。”
“賭徒眼里,沒有岔路,沒有回頭路,只有懸崖,和一座海市蜃樓般的金山。”
“輸,一無所有,萬劫不復。”
“生命和死亡,在賭徒的思維里沒有概念,更何況是別人的生命。”
蘇扁易寒著臉道。
“賭徒……好可怕!”
葉傲蘇捏著拳頭。
“所以……珍愛生命,遠離賭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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