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伯,找到地方沒?”
漠尚虹急匆匆走來,向長風淡淡問道。
大清早,漠尚虹就已經去令人去尋找氣紋兵器工廠,而這段時間鎮光部對那座山了如指掌,應該很快。
“嗯,已經找到……根據您的吩咐,工廠暫時封鎖著。古琴居士已經乘坐雪翼雕,在前往工廠的路上……話說回來,我從未見過雪翼雕如此神清氣爽。”
“等古琴居士把所有圖紙記錄之后,我就令人悄悄把一切殘留工具都搬遷至茍魯城。”
漠尚虹匯報道。
得到少主指示后,漠尚虹馬不停蹄放出飛鴿傳書。
沒過多久,好消息就已經傳來。
之后,他便不可不敢耽誤,立即送走古琴居士,雪翼雕的傷雖然還沒有愈合利落,但事情緊急,雪翼雕屬于自告奮勇。
漠尚虹有一種感覺,雪翼雕似乎在表現著什么。
有一種在重要人面前,故意逞能的意思。
“很好!翁道人那邊,就剩下最后一道難關……玄池塔的事情,早該結束了。”
向長風點點頭。
撲棱棱!
就在這時候,門外有一只白鴿飛到漠尚虹肩膀。
他解開鴿子腳上的紙。
“少主,好消息……但同時也是壞消息。”
漠尚虹表情變了變又變。
“說!”
向長風表情凝重。
“鎮光部在一口枯井的下面,找到一個秘密入口。”
“但入口有個棋局,根據翁道人的手下所言,棋局是一個機關,連那個手下都不知道具體如何解開,一旦錯誤,里面就會坍塌。”
“現在鎮光部鎮守著棋局,暫時不敢嘗試。”
“少主,怎么辦?”
漠尚虹犯了愁。
“不急……”
向長風打了個響指。
撲棱棱……
箭鸚鵡從窗戶外飛進來。
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用箭鸚鵡去聯絡翁道人。
和這種老狐貍斗智斗勇,言多必失。
講究一個一發入魂。
……
【師傅,徒兒已經找到師叔,六大派和韜光頂開戰,魔教節節敗退,師叔已經答應來救您。可師叔讓我破解枯井里的棋局,徒兒不懂什么棋局,師叔把我軟禁了,徒兒該怎么辦?】
……
箭鸚鵡飛上枝頭,開始用音波傳送消息。
……
玄池塔塔塔頂。
翁星宿整個人枯瘦到虛脫,猶如一個佝僂的骷髏,一眼看上去,絕對可以嚇死一個小朋友。
這段時間漠尚虹想盡了各種辦法伺候,他早已經沒有了人樣。
但畢竟是接近絕頂的強者,皮肉傷根本要不了命。
翁星宿還時不時嘲笑漠尚虹無能。
“徒兒,你最近在干什么?你什么時候來救為師……這么久沒有音訊,你還活著嗎?”
“你可千萬要活著啊。”
翁星宿望著那個透氣孔,喃喃自語。
那是他等待消息的唯一通道。
二徒弟到底是兇是吉?
漠尚虹到底有沒有殺了小教主。
韜光頂現在亂成了什么樣子?
其他三個護法都死絕了嗎?
為什么還不來營救他們的教主?
難道全部自立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