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前面怎么著火了?火焰為什么會在天空燃燒?”
師徒二人歷經苦難,終于穿越了毒山,撥開云霧見光明。
可前方景色,卻極其邪門。
不遠處的天空,居然掛著一團火球,在熊熊燃燒。
葉傲蘇再定睛一看,原來并不是空中著火,而是著火的位置,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之上。
由于火焰太過于兇猛,才令人下意識忽略了石柱。
等等!
石柱?
高聳入云,能穿到云霄的石柱。
天柱嗎?
那不就是師傅口中,神秘娃娃谷入口?
葉傲蘇話音落下,狠狠咽了口唾沫,他轉頭看了眼師傅的表情,一顆心直接跌入谷底。
師傅的眼睛里,是一種自己未曾見過的不可思議,與茫然無措。
師傅越茫然,葉傲蘇就越慌。
一直以來,他都依賴著師傅。
很久,很久,蘇扁易都沒有說話。
他一動不動,只是那張臉越來越白。
是天柱!
那個位置,肯定是天柱,也只能是天柱。
可天柱為什么會著火?
天柱怎么可能著火?
蘇扁易雖然離開天柱多年,但通過著火的位置,還是一眼能看得清楚,著火的位置是最高階梯……甚至,是自己都未曾踏足過的階梯。
到底發生了什么?
院長在天柱上嗎?
來天柱之前,蘇扁易花錢打聽過玄池書院的消息。
院長還是池言慶。
玄院的院長,也還是玄作士。
甚至天柱考核的規矩也未曾改變過。
今年還有好幾個王子在考核,二王子最強,四王子次之,一切正常。
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價,甚至付出所有積蓄,讓葉傲蘇來拿這場機緣,他要讓徒兒把兩個王子都踩在腳下,徒兒剛剛經歷低谷,需要踩踏別人,重拾信心。
可現在這一把火,讓他茫然了。
“師傅……天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儀式?”
葉傲蘇打斷了蘇扁易的胡思亂想。
“沒聽說過什么儀式!”
蘇扁易搖搖頭。
但也不一定,畢竟自己離開了這么多年。
但他心里,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難道……是出事了?”
葉傲蘇心跳越來越厲害。
“不可能……兩位院長都是絕頂后期的高手,首徒更是絕頂大圓滿的強者,怎么可能出事。”
“這還只是三個圣徒,谷主可是貨真價實的宗師級強者,敢在天柱搞亂的宗師,放眼天下,一個巴掌都能數出來,中州那幾個太監根本不可能離開皇宮。”
蘇扁易盯著火焰,口干舌燥,心情都有些煩躁。
“師傅,別愣著了,咱們過去看看!”
葉傲蘇焦急道。
嗖!
嗖!
師徒兩個運轉輕功,以最快的速度朝天柱掠去。
……
鄭機柯是仇原國國王的親叔叔,地位崇高,甚至在國王之上。
七年之前,他被娃娃谷那個侏儒梁改天打成重傷,差一點就死在奇目國。
但敗也侏儒,成也侏儒。
鄭機柯閉關療傷,不問世事,專心心法,趕上前段時間天地精華復蘇,他突然頓悟,再加上中洲二皇子暗中幫扶,他不光傷勢痊愈,甚至境界都突破到了宗師,一舉凝聚出紫池。
宗師之下,丹田氣海只能按年份去疊加。
而宗師之境,丹田蛻變,武者的內功引起質變,一團紫色粘稠液體懸浮在丹田中央。
紫色液體叫紫池。
宗師之境,分三個階段。
宗師前期,宗師中期,宗師后期。
宗師前期,只有一團紫池。
宗師中期,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