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逸一想到糖豆差點被那個小胖子掀了裙子,心里就有些后怕。
“把糖豆的裙子都收起來吧,下次再遇到這種小孩子可怎么辦?”
白清雅沒說話,目光深沉的看他,把他盯得渾身不自在。
“等我回家再和你慢慢說。”
白清雅想要和他好好就這個事情理論一番,但是卻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說,她會告訴孩子一些自我防范的事情,但是明顯現在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她想和向辰逸說的也不太適合現在的他們。
向辰逸現在對于白清雅的一些潛臺詞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她這樣說的意思就是不同意他剛才的提議,雖然還想爭取一下,但是看到白清雅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也就不想自討無趣了。
回到家里,糖豆和向北自覺地去找向雙檸,給向辰逸和白清雅留了空間。
兩人坐在客廳,白清雅說:“你覺得糖豆被掀裙子是她的問題么?”
向辰逸愣了,當即否定:“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糖豆的問題為什么要把糖豆的裙子收起來呢?為什么要用別人的錯誤去懲罰她呢?”
“這……”
她說的好有道理,向辰逸竟然無法反駁。
“我知道你是為了糖豆的安全著想,可是你難道要讓她這輩子都不穿裙子,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么?”
白清雅覺得向辰逸這個想法太直了,打算給他重塑個三觀。
“國外有個性侵博物館,里面放的都是發生意外時女性穿的衣服,牛仔褲,短袖,長袖,長裙,風衣等等,難道這些也成了她們被侵犯的理由么?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而不是那個一眼望去只有灰黑藍的年代,衣服的多樣性是滿足了人們對于美的追求,穿什么樣的衣服都不能成為被侵犯的理由。”
向辰逸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偏激了,“是我的問題,只有夜夜做賊,哪有日日防賊的。”
白清雅點點頭,“我沒在兩個孩子面前說這件事,不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們過早的知道這些事情,我有很明確的告訴過糖豆,小背心和小內褲覆蓋的地方不可以被除了媽媽的人碰觸,向北我沒有和他說這些,但是我希望你作為爸爸,可以去教導他尊重女性,不要像今天的小胖一樣。”
提起小胖,向辰逸心頭的郁悶更加的濃烈,還好白清雅把那個沒給小胖起好榜樣的張慶達給收拾了,不然他也會想方設法不讓對方好過。
“向北和糖豆有你這樣的媽媽,是件幸福的事。”
向辰逸不得不承認,在對待孩子方面,他和白清雅簡直沒法比,他只想著給向北最好的物質生活,卻很少關心他真正的想法,不然也不會發現不了他之前裝病的事了。
“我覺得你說的不對,有了他們,是我最幸福的事,在之前我撐不下去的時候,是糖豆給我力量,她總是跟我說,哥哥還在等著我接他回家呢,聽到這話從糖豆的嘴里說出來,我就總覺得有種愧疚,不知道是對糖豆還是向北。”
向辰逸不愿意看到白清雅這副自責的樣子,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給她。
“雙檸她給廖江煜煲了骨頭湯。”
突然的一句略帶抱怨的話讓白清雅沒反應過來,隨即想到向雙檸前幾天問她什么對骨頭恢復有幫助,她以為是她自己吃,原來是給廖江煜啊!
“廖江煜怎么了?無緣無故喝什么骨頭湯?”
白清雅好奇的打聽,但是在向辰逸的耳朵里卻是帶著關心的意思,他覺得向雙檸追求廖江煜也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能讓廖江煜沒時間琢磨白清雅了!
此時的向雙檸還不知道,因為白清雅隨口一問,向辰逸竟然想開了,還希望向雙檸成功拿下廖江煜。
“聽說受傷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總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