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出了一樣的話后,她們又互相瞪了一眼,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氣。
在那之后......一場姜云從未想過的世界大戰開始了。
“你做出這種下賤事情的原因該不會是因為我吧?那可真是夠讓人惡心的。”
“惡心?你把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好像也沒什么問題,畢竟假扮情侶這種事情的確挺惡心。”
“難道不是有人想要在背后耍手段撮合我跟這玩意在先嗎?我這不過是逐了你的愿而已。”
“我只是想讓你們交往試試,可沒讓你這么早在這玩意的嘴上留下牙印,你是狗嗎?磨牙期到了?”
“哼,我如果是狗的話,你是什么?昨天晚上好玩嗎?這玩意滿足你了嗎?”
“滿足了,很滿足,我強烈建議你試試看,可惜你這種冷血女人是無法體會的。”
“我冷血?我在背后為你做了這么多事,我冷血?”
“不冷血嗎?小學部的時候我在湖邊散步時被蜜蜂追著蟄,你這混蛋居然轉頭就跑!”
“哈?明明是你賣我的次數比較多吧,初中部時我們大半夜跑去校醫室偷老太婆的衣服,結果我被抓了,你人呢!”
“廢話!難道要我跟你一起被老太婆罰站到天亮嗎!”
“那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轉頭就跑!”
“這兩次算打平了!還有一年前那次......”
......
不得不說,這場爭吵真的是讓一旁坐著的姜云聽得大開眼界。
兩人一邊利用姜云攻擊對方,一邊拿過去的陳年舊事互相指責。
那小嘴,噼里啪啦說得跟連珠炮似的根本停不下來,而且越說語氣越激烈,越說速度越快。
到了后面,姜云都已經快要聽不清這兩位十年老友到底在吵些什么了。
只知道她們的神情越發激動起來,肢體動作也變得極大,仿佛隨時都游走在動手的邊緣。
炸藥桶,姜云感覺自己房間里仿佛塞著兩個巨大的炸藥桶,而且引線已經燃燒到了快要引爆的極限水準。
怎......怎么辦?我沒法阻止她們啊。
眼看戰況越發地緊張,焦灼的空氣也迅速升溫,接下來的場面大概率就是喜聞樂見的女人互抽巴掌比賽。
此情此景,姜云卻只能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闖進去阻止她們的話,大概率會直接被兩個暴怒狀態下的女人一人賞一巴掌。
他可沒有受虐的習慣,才不想用自己的臉去當兩女降燥的工具......那也太丟人了。
正當姜云苦于無法打破局面的時候,他無奈地轉頭朝窗外一看,卻只見一只鸚尾極長,羽毛呈現明媚的藍色,有著鐮刀狀大喙的金剛鸚鵡正站在宿舍后頭的一座路燈上。
光天化日之下,路燈上那只從“生態動植園”飛出來的鸚鵡顯得十分精神,正大張著翅膀沖樓下的女仆和學生們發騷。
“美女好!美女好!你長得真可愛!”
它那賤賤的聲音透過窗戶隱隱傳入了姜云耳中,讓他一聽就知道那家伙到底是哪根蔥。
說起來,金剛鸚鵡這種生物長得都大差不差,可是會這么說話的金剛鸚鵡,動植園里大概也就只有那只臭蟲了吧。
臭蟲?它又飛來這里玩了?真是吵......嗯?等等!有了!
如果是平時的話,姜云大概率會拿個東西丟出去把那家伙趕跑。
但就在這時他卻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一個消除房間里這場可怕爭端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