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君子之約,豈能兒戲。”易塵拒絕了四侍女,又對慕容笙說:“大哥,無量壽仙掌最后三式,小僧一直困惑,有機會還得請您指點一二。”
“你居然已經修習至三十式了,不錯不錯,難怪能與孔仙胄一戰。不過這套掌法我并未練過,只是粗略記得一些心法口訣而已,今時不同往日,再給你指點就要貽笑大方了。”慕容笙自嘲道。
“大哥比小僧聰明,現學都比小僧會得快。”易塵誠懇道。
四侍女圍在慕容笙身邊,央求他一定要念及兄弟之誼,為自家相公開疑解惑,慕容笙驚得往回縮身子,唯恐她們做出不軌之事,污了兄弟情誼,遂連聲應好。
為表感激之情,四侍女強拉著慕容笙與易塵飲酒,還在一邊殷勤伺候,慕容笙喝酒時額頭冷汗涔涔直冒啊,分明感覺到一雙冷冽的眸子如尖刀般盯著自己,萬一不注意被后背捅一刀可就慘了。
彭園畫看得直呲牙,荔枝悄聲問她:“這四個姐姐怎么這樣啊?!”
掌柜的回到客棧,但見四侍女竟然在服侍慕容笙飲酒,醋意大發,掄著巴掌就要上去扇他,被九階武者功力的正葵一腳踹飛了,砸倒好幾張桌椅。
掌柜及眾人暗暗慶幸,不曾想這幾個小娘子還是高手呢,幸好還沒來得及對她們用強,看來以易塵為切入點,迂回尋愛的選擇是一項英明舉措,掌柜屁股開了花都不覺得虧。
有小廝跑上去扶起掌柜,并將慕容笙與易塵的關系暗中告知,掌柜吃驚不小,這不是讓自己給四位美女留下壞印象嗎?別看她們長得不及冰清玉潔難以近身的彭園畫,但是夠風騷,很容易上手的那種,此等機會錯過那便才是禽獸不如。
掌柜強忍疼痛,厚著臉皮陪笑道:“公子原來是大師傅的兄長,為何不早說,哎呀呀,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失敬失敬,怪我有眼無珠,該打,該打。”
他順手掄起巴掌,使勁在自己臉上抽打,直到慕容笙喊停才作罷,陪笑道:“為表歉意,公子欠本店的費用一概清零,隨時都可以走。”
姿色絕佳的楊媚向他拋了一個媚眼,伸舌舔了一下嘴唇,頗具誘惑地說道:“劉掌柜真大氣!”
掌柜的險些魂飛魄散,陪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他忽然記起了正事,忙向易塵匯報,“大師,開壇講法的地點找好了,就在城東的大廣場上,明日便可舉行。”
楊媚妖聲妖氣地夸了他幾句辦事能干,他更是喜得合不攏嘴。
中秋月圓夜,萬家燈火明。
誰又知這戰火殃及最多的邊疆,多少破碎家庭在蜀黍面捏的燈盞前禱告,為死去的人,也為活著的人。
多少秋聲死寂中。
易塵伺候完四侍女入眠,已然累得精疲力盡,卻還是來找慕容笙敘舊。四侍女與易塵有約定,白天她們服侍他,晚上他伺候她們,說是約定,易塵沒得選,還在他這頭牛有使不完的氣力。
身為大師兄長的慕容笙已經換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客房,看著氣息不暢的二弟,笑道:“累壞了吧!”
易塵嘿嘿一笑,羞紅了臉,“大哥見笑了。小僧現在是等著下地獄的人了。”
“就像你說的,心中有佛,我身即是佛,何必想那么多。古往今來,成大道的酒肉和尚多的是,你未嘗不是其中一個,要對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