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就靠賣熱搜掙錢呢，但有貓膩的算法根本就通不過智慧能力的審核，它太強了，啥都能發現。
“再說了，要求熱搜必須是真實的。這管的也太寬了吧？想賣位置也可以，但得標明是賣的。雖然這確實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兒，但掛臉上不好看吧？別人買的熱搜，我在上邊表一個大紅色‘廣告’倆字，這也太過分了吧？”
“新聞不允許標題黨，不允許斷章取義，不允許故意帶節奏，那網絡還有啥意思？這么認真干嘛，不就是玩兒嗎？”
興許是康碩平時的溫和給了一些互聯網巨頭他很好說話的錯覺，也或者是平時高高再上習慣了，認為搞點兒事根本無傷大雅。
事實上，巨頭們是知道混沌科技的威力的，但這限制也太大了，必須聯合起來爭取一下，他們就等著混沌可科技上門或者是邀請他們上門談一談呢。
不僅如此，這些巨頭們還做了多方面準備，就比如騰訓，其實他們早就根據混沌官方提供的工具在開發社交軟件了。
混沌版本的為微信和QQ甚至都已經開發完成了，但就是選擇暫不上線，觀望。
如果真有企業在混沌應用做社交，收購還搞不定的話，他們會立即啟動上線計劃，利用自己龐大的用戶群精準阻擊，或者使用鈔能力直接再去砸！
算盤打得很好，但他們卻對康碩的性格有錯誤的預計，康碩可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好說話。
……
第二天晚八點，混沌官網發布了混沌復合芯片第二代計劃時間表，同時發布通告：因為技術原因（使用混沌專用內存和存儲的需要），第二代混沌復合芯片將不再兼容其他軟件。
“嗯嗯嗯，八個月，給留的時間倒是多，足夠用。”騰訓的人這個時候還沒意識到問題，還以為混沌科技肯定會邀請他們進行軟件入駐合作的協商呢。
但混沌科技接下來的一條公告卻是徹底刺激了騰訓的神經——那分明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什么意思？這意思是不跟我們玩兒？”
看著《關于支持混沌應用市場社交軟件的通告》這個標題，再看看混沌科技竟然拿出首批2億元扶植10個社交軟件的決定，高級執行副總裁張志龍陷入了沉思。
“混沌版微信立即上線！”
事關重大，不能再等下去，必須立即行動，而張志龍的行動也十分迅速，連之前商議好觀望的伙伴也顧不上通知了。
……
“你這上來就拿騰訓開刀，是為了殺雞儆猴？”于東也是專門打來電話調侃：“他們已經被嚇得連夜上線了微信了。”
康碩直接接住話茬：“我不管誰是猴子誰是雞子，那肯定必須得殺一個，否則以后會亂套的，我之前太好說話了。
“之所以選擇了騰訓沒有選阿貍，是阿貍的核心業務是支付，支付有門檻兒，支付牌照一般人都搞不來。而社交軟件沒有，原因就是這么簡單。不過，混沌科技是開放的，不會刻意針對騰訓，大家公平競爭。”
康碩知道于東打電話來干什么的，在圈內混，哪能沒有人情往來呀，這很正常，但他沒有給于東開口的機會，直接挑明了自己的目的，也說了自己的底線，他相信于東聽得明白。
果然，于東不再提這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