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穿這身去做客嗎?”
一炷香后,待鄧陽穿著一身玄色道袍出現在小院中,卻見往日通常睡衣罩體,不修邊幅的陳友,今日卻一反常態,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西裝,就連頭上都打上了發蠟,抹得那叫一個油光閃亮。
“您這是...”
望著陳友這幅模樣,鄧陽卻是一倆錯愕之色,說實話,認識陳友好幾年,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陳友穿正裝。
“少廢話,趕緊把你這身破爛玩意給我換了...”
“我這身怎么了?我感覺挺好啊...”
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玄色道袍,還別說,鄧陽覺得還真挺好,也就是頭發短了點,否則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道門高足。
“我說你小子平時挺機靈的,是不是最近把腦子給煉壞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穿道袍,趕緊換一身光鮮點的。”
我們不是要出門去拜訪前輩嗎?難道那位前輩是和尚?
心中嘀咕了兩句之后,鄧陽面上也沒有反駁,回到房間,換了一身休閑裝走了出來。
“我說你小子怎么這么不上道,我們是去做客,要穿正裝,去,換一身西裝...”
“穿西裝?友叔,你確定我們不是去相親...”
看到陳友那滿臉嫌棄的模樣,鄧陽此時也是滿臉哭笑不得。
“你小子還真說對了,還真是去相親,但能不能成,就看你小子的本事了...”
掃了掃鄧陽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龐,陳友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深意。
若是以前,他還真沒把握,但現在看到鄧陽這張臉,他卻覺得,此事大有可為。
“不是吧,友叔、你玩真的...”
見陳友還真有這方面的意思,鄧陽臉色當即就變了。
說實話,對于相親什么的,鄧陽并不拒絕,雖然兩世為人,但他既不是和尚,更不是太監,對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自然沒有什么抵觸心里。
只是他現在正處于踏入道途的關鍵時候,卻是不想因為這點事而分心,是以此時心里本能就有些排斥。
“你小子這是什么表情,難道還能虧了你小子不成...若不是為了你小子以后的修行,你當我愿意舍下這張老臉。”
“我說你小子還別不愿意,這是能不能成,還是兩說,若是真成了,你小子那可就賺大發了,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見鄧陽當即就變了臉色,陳友立即一臉嫌棄的表情,語氣中,好似蘊含著某種深意。
“友叔,您能仔細說說嗎?”
一聽是有關于自己修行上的是,鄧陽當即神色一怔。
他現在著實有些迷糊,更加難以把相親和修行聯系到一塊,總不能去見的前輩乃是一個女人,讓他鄧某人施展美男計去誘惑對方吧。
想到這種可能,鄧陽臉色當即就黑了起來。
不過猶豫了半響,他還是乖乖的會屋里換來一身正裝,心中更是咬牙發狠,出賣色相就出賣色相,只要能夠有助于自己的修行,鄧陽覺得自己也是拼了。
雖然在心中期待那位前輩不要太老,但望了望陳友那滿是褶皺的臉頰,心中卻是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
......
二人坐著計程車穿街過巷,直到上午九點,計程車才在陳友的示意下,停在了一棟老舊的閣樓I前
“我說你小子這是什么表情,搞得跟趕赴刑場一樣。”
“馬上就要進去了,給我精神點,你今天可是代表著老頭子的臉面,可別給我丟人。”
剛下計程車,見鄧陽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陳友臉色一板,出聲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