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若是年輕個二十歲,非打得你滿地找牙!”
“呵~tui!”
“啊啊,扶我起來!”
原本肅穆的神社,此刻宛如醫院急診部,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掛了彩,還不忘激烈對噴。
舌戰群儒了一會,伊誠率先站起身來,冷聲強調:“你們給我記住,我雖然沒見過這具身體的父親,但他已經死了,所以別給我瞎指認!”
長老們對視了一眼,目光落在被打得最慘的二長老一家,不禁同情萬分。
這些日子他們詢問了家族所有適齡忍者,只有二長老家的孩子年輕時去過南部海域,并有過不檢點的行為。
盤查的非常仔細,就差將具體細節說出來了,所以銀白死神最有可能是二長老的孫子。
“我是水無月一族的族長。”
其中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上前,和善的詢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日番谷冬獅郎。”
伊誠淡定回答,這名字很契合他的名號。
他平靜詢問:“族長,接下來你們準備讓我做什么?”
“這個......”
族長摸了摸胡須,心中有些為難,面前的情況極為罕見,即使他擔任了幾十年的族長,也是第一次遇到。
原因很簡單,族內忍者覺醒冰遁的概率都很低,何況在外混血稀釋的情況。
事實上不管哪個血繼家族,都很難讓族人管住下半身,畢竟血繼就意味著強大,自然會更忠實自身的欲望,尤其是精力旺盛的單身族人。
出門在外,喝花酒放松一些很正常,也不會得到處罰,頂多是品行不佳罷了。
他本打算讓二長老一家用親情拴住對方,來一場淚眼婆娑的認親倫理劇,可惜人家壓根不認親。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不能讓對方離開。
擁有冰遁,那生就是水無月的人,死也是水無月的鬼。
族長露出和善的笑容:“冬獅郎,要不你先在族地住一段時間?我們也好彼此熟悉熟悉。”
“沒問題,正好欣賞一下雪地的風光。”
伊誠干脆的點頭,很清楚沒有拒絕的份。
他可以撒潑打架展現自己的不滿態度,但要真的明確拒絕水無月,那意味著撕破臉皮。
何況來都來了,空著手回去可不是他的風格。
“給我準備一棟舒服點的房子。”
不管是哪個家族的族地,空置的房屋從不缺少,忍者是高危職業,能活到成家立業的忍者估計還不到半數。
可能是怕他逃走,房子特意選在村子中心地段,據說上一任主人剛戰死還不滿一年。
“真夠簡陋的。”
伊誠用心眼查看新住處,很有種家鄉二十年前老磚房的既視感,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的緣故,到處都是霉味。
他還感知到了兩個老鼠窩。
谷川抱著兩床舊被子進屋,看到伊誠不滿的臉色,尷尬一笑:“今天先湊活下吧,明天我去集鎮買新的生活用品。”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