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愕然地看著格爾曼，被他那個滲人的笑容嚇得起了半身的雞皮疙瘩，再一次想起來了那個黑心富豪。
他們詭秘教會都是一個德行嗎？
一言不合就嚇人，還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現在已經上了他們的賊船了，也是詭秘教會的成員之一。老唐只希望那些家伙不要在這么嚇自己了。
只不過……
“因為愚者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愚者先生到底是誰？”
老唐急切地問道，他忽然冒出來了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該不會……那個愚者就是傻子兄吧？
老唐和卡塞爾學院的那些人不一樣，他本來就是貓貓蟲們發展的詭秘教會的成員。
道恩也一開始就明確地告訴他，愚者先生就是那位詭秘之主。所以他也就一直沒有把那位愚者和傻子兄聯系在一起。
畢竟一個是未知的不可名狀的邪神，另一個只是普普通通的程序猿。
老唐就連那位詭秘之主的尊名都沒有記住，也不知道卡塞爾學院得到的那些消息，當然也沒有把愚者腦補成詭秘之主的祭品。
可是……這種情況他不得不承認，他周圍認識的和愚者有關的就是傻子兄了。他不可抑制地朝著這個方面猜測。
格爾曼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半高禮帽，朝著老唐微微一笑，笑容非常的溫和，沒有像之前一樣蘊含著淡淡的瘋狂。可以說，這個笑容非常不格爾曼。
“你不是猜到了嗎？”
說完，格爾曼拿著禮帽遮擋住了自己的臉龐，皮膚之下的血肉涌動，再次露出他的面容的時候，老唐被震撼到了。
那張臉龐的線條柔和了許多，由一個歐式的面孔變成了亞裔面孔。
原本格爾曼的面容和傻子兄就有七八分相似，只不過是氣質截然不同，老唐還是沒有把他和傻子兄聯想到一起。
但是現在，
格爾曼這個瘋子的臉變得和傻子兄一模一樣啊！
而且這個瘋子的神情也變得非常的溫和無害。
完完全全就是傻子兄本人站在老唐的面前了。
如果老唐再猜不出來這個瘋子和傻子兄有聯系，那么他才是正在的傻子了！
“你……你是傻子兄！周明瑞你隱藏的還真深啊！”
老唐指著格爾曼，有些憤怒地朝著格爾曼吼道。
被自己的好兄弟一直瞞到現在，還天天壓迫他，老唐真的有一種被欺騙的憤怒了。
格爾曼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我是格爾曼，也可以說是周明瑞。畢竟我是愚者先生的一部分，但是愚者先生并不是我。”
老唐冷靜了下來，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格爾曼，不由得冷笑一聲：
“周明瑞，你到底想說什么？”
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位第一賞金獵人，就是他一直以為的那個普通程序猿。
周明瑞還真的把他耍的團團轉啊！
格爾曼還是搖了搖頭，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地回應道：
“我只是愚者先生的一部分。他是我們的本體。”
老唐原本還想繼續朝著格爾曼發火，聽到了這句話，莫名打了個寒顫。之前聽格爾曼的話語，傻子兄似乎就是那個“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