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聽到夏學所問的天使彥，愣怔了幾秒也沒想出怎么回答，隨后天使彥直接說道：
“凱莎女王的知識寶庫算出的結果，不會出錯！”
夏學聽到這話，一時不禁蹙了蹙眉看了眼天使彥，忽地夏學搖頭失笑道：
“可能吧！
至少在我看來，數據算出的只是當前最恰當，但絕對不是最完美的！
因為時代與科技是在不斷進步的，況且這世界上哪有不可改變的？”
當夏學做第一個實驗，寫下第一個程序代碼時，就知道了一句話。
那便是這世界上，基本不可能存在完美的實驗，也不存在完美的程序。
在程序員間，廣為流傳著一句話，那就是世界上的程序都有bug。
如果當前沒發現，那只是因為以目前的技術，無法發現罷了。
所以當夏學聽到天使彥的那句‘凱莎知識寶庫算出的’，心中只覺到有點荒謬！
想到這，對于這個不想糾結的夏學，就聽天使彥又出聲，略微不解地問道：
“那你說什么是愛情？什么是真愛？”
如果凱莎知識寶庫算出的，都不算是真愛？那什么才算？
而至今還單身的夏學，被天使彥這一問，愣怔了下，想了半響回道：
“可能…大概是…兩個彼此尊重，彼此成就，彼此犧牲的人…吧！”
說完，夏學連忙補了一句：“那啥，我說的僅供參考！”
不知聽沒聽進去的天使彥，默默點了點頭似乎在想著什么。
反觀欲言又止夏學未出聲，就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夏哥，啥是虛空？”
突兀間聽到‘虛空’的夏學，心中跳了一跳，而后瞬間恢復正常。
“虛空？我也不知道。”
轉身看向兩翼展開飛來的葛小倫的夏學，臉上裝作第一次聽說地搖了搖頭。
接著，夏學收起納米座椅化為納米風衣，走向葛小倫問道：
“她問你啥是虛空？”
“沒有！”
葛小倫搖了搖頭，有點迷糊地說道：“她和我說什么是虛空，但我…”
口中一頓的葛小倫，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沒聽懂！”
我就一文科生，這諸神之王凱莎又給我說暗空間、虛空、反虛空什么的，我怎么懂？
一抹尷尬之色閃過的葛小倫，旋即又說道：“對了夏哥，她說她請你過去下！”
“嗯，好！”
點了點頭的夏學，控制著身形向凱莎所在懸山中飛去。
留在夏學原本所在地方的葛小倫，望著天使彥，猶豫了下說道：
“我聽你們王說，她本來想把你許配給我，
但…但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好意思了天使美女！”
此刻，正思索著啥是愛情的天使彥，聽到葛小倫所言，抬頭看了眼葛小倫。
“你有喜歡的人，那你知道什么是愛情嗎？”
葛小倫：……你家王問我那么多還不行？你又問我？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文科生啊！干嘛問我這么高深的問題，你去問學神啊？
就在原地的葛小倫，滿心無奈時。
來到懸山中的夏學，見到了從王座上走下，站在地面上的凱莎。
遙望著天空的凱莎，察覺到夏學到來，緩緩轉身看向夏學，和顏悅色一笑道：
“看過了已知宇宙，要再看看肉眼看不到的天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