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眼睛一亮,戰意頓時燃起。
在武學之道上面,他也是自負之人,自問世間難有敵手,聽吳行知這么說,頓時有些手癢,道:“吳兄弟,倒不知蕭某人能否入你之眼,一直沒有機會與你切磋,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便試試身手如何?”
話剛說完,阿朱便輕輕拍了他一下,佯怒道:“蕭大哥,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怎么腦子里面全都是打打殺殺?”
蕭峰尷尬一笑,搓了搓手:“也是,也是。”
吳行知其實也被蕭峰的話勾起了一些戰意,要知道,目前除了掃地僧這般,還真沒有其他人能夠讓他認真起來,或許還有六脈神劍,但是使用者實在太弱,打起來沒勁。
這蕭峰雖然自己從未交過手,但是名頭一向很大,當日在聚賢莊亦是戰力驚人。
于是吳行知道:“來,試試便試試,不過,今日主要是喝酒,確實不便于大動干戈。”
“這好辦!”蕭峰一拍手,直接站了起來,四周掃了掃,眼神定在鎮天尺之上。
“這便是那鎮天尺了?不知蕭某能否上手?”
“請便。”吳行知攤手。
蕭峰走上前來,單手抬手握住鎮天尺的把手,微微用力,鎮天尺一動不動,他臉色一變,正了正神,暗自加了氣力,這才將鎮天尺拎起來。
原以為江湖夸大,沒想到這鎮天尺居然真這么重,自己也算是天生神力,不用內氣的情況下,單手拎起來竟然有些費力了。
他也不逞強,運轉起內氣,這才能輕松揮舞鎮天尺,他虎虎生威地舞了幾下,大笑道:“好兵器!”
吳行知也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人還真能舞得動鎮天尺,要知道,幾百斤的東西拿起來和舞起來是兩個概念。
頓時心中期待更甚,道:“蕭大俠好氣力!”
“獻丑了,和吳兄弟可不敢比。”蕭峰大笑一聲,“既然是今日主要是飲酒,那么不如我們便比比耐力。”
他重新坐回桌前,單手齊肩舉平,數百斤的鎮天尺與胳膊呈一根直線,另一只手拎起一個酒壇,直接拍飛封口,直接舉起來仰頭痛飲。
這種儲存的酒壇個頭不小,每一壇子都是實打實十斤酒水,蕭峰根本未曾停歇,直接喝干了酒壇,直接往地上一摔,酒壇破成碎片。
“爽快!”蕭峰擦了擦嘴,將鎮天尺遞了過來:“吳兄弟,到你了!”
“這游戲有點意思。”
吳行知接過鎮天尺:“不過,這樣對我可沒什么難度。”
他如蕭峰一般舉平鎮天尺,笑了笑,直接松開了三個指頭,只剩下拇指和食指捏住鎮天尺把手,鎮天尺竟依然紋絲不動,依然保持平直狀態。
蕭峰頓時面露驚容。
吳行知拎起酒壇,晃悠了一下。
“比耐力你可是選錯了,這輩子,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耗盡過體力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