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辰揮拳,四個人都安靜了。
來到這云山書院之后,滿眼都是儒家氣象。
讓他們都忘記了,寧辰最開始是一個武夫。
他們這些沒入儒家品級的菜雞,在寧辰面前,就只有被揍的份。
就在寧辰起身,活動關節,準備出去的時候,孔祭酒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祭酒大人。”
寧辰五人見狀,連忙行禮。
孔祭酒點點頭,而后對五人道:“今晚的文宴取消了。”
文宴?
啥是文宴?
這對寧辰來說,又是一個新名詞。
不過另外四個人,明顯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祭酒大人為何會取消,不是每年都有的嗎?”
“云山書院,身為儒道正統,怎么可以如此欺人!”
聽到這文宴取消,完全不知道咋回事的寧辰,還在發懵。
但是另外四個人,卻是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了起來。
孔祭酒壓了下手,指著寧辰道:“你們可以問他。”
看到孔祭酒又把皮球踢給了自己,寧辰一臉的茫然。
為啥要問自己啊。
自己做什么了?
再說我連文宴是啥都不知道。
“祭酒大人,咱不能這樣平白污蔑人的。我可啥都沒干,再說我連文宴是啥我都不知道?”這樣平白的冤枉,寧辰可絕對不能忍。
孔祭酒對寧辰道:“你是不是出了一個對聯?”
寧辰點點頭:“是啊。不過我出對聯,跟文宴有啥關系?”
頓了一下,寧辰補充問道:“祭酒,要不你先給我解釋一下,啥是文宴?”
“你們給他解釋一下,什么是文宴。”這種小事,孔祭酒當然不會自己下場了,太有失身份了。
榜眼應諾一聲,然后就給寧辰解釋,什么是文宴。
所謂的文宴,說白了,就是云山書院給孔祭酒他們接風洗塵的晚宴。
當然也可以理解成,云山書院的大型裝逼晚宴。
至于這老哥四個,為啥這么激動。
原因有二,其一這代表了國本,代表武朝與云山書院是對等的。
其二,云山書院能夠參加文宴的大儒很多。他們既能增長儒道上的見聞,同時還能給自己臉上增光添彩。
畢竟以后可以出去吹噓一下,我曾經跟某某大儒把酒言歡。
或者我曾經跟某某某大儒,坐而論文。
總之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現在突然間就取消了,他們怎么可能不激動。
文宴是怎么回事,寧辰明白了,可是取消了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這一次文宴的主題,就是作對。你出了一個千古絕對,他們在沒有下聯的情況下,怎么好意思再弄文宴呢。”孔祭酒看寧辰他們五個還是不懂,干脆把話說明白了。
寧辰聽了這個理由之后,頓時覺得無語。
都是三四品的大儒了,還這么小肚雞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