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彪哥,我們要弄那個條子嗎?”
張浩露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比劃了兩下。
彪哥神情一窒,隨即一副你腦子瓦特掉了地看著張浩。
“淦恁母,你是不是傻!!老子跟那胖子又無冤無仇的,干嘛要去招惹那胖子?再說了,人家可是有槍的,到時候你頂上去嗎??”
“老子要對付的是那個大陸仔。”彪哥揉了揉臉頰,眼前似乎又浮現了那一拳。
他眼神陰翳:“說說那個大陸仔的情況。”
張浩道:“那家伙現在碼頭做事,有時候忙起來兩三天都不回來一次;他老婆在給別人燒飯,家里經常只有他兒子一個在家。”
“你確定只有他兒子一個人在家?”
張浩一踟躕:“其他時間不敢說,但是上午9:00到11:00那段時間,他家里肯定只有他一個。”
“好!”彪哥把煙頭一扔,“那我們就把那小崽子給綁了,叫他老子拿錢來贖人。”
“彪哥,叫價多少呢?”
彪哥伸出兩個指頭,在風中擺動。
“兩千元?”
“淦,老子十幾個兄弟被打了,就值兩千?老子說的是兩萬!”
“兩萬?!!”
一幫小弟頓時發出驚喜的歡呼聲,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么多的小錢錢,沒有一個人去考慮對方是不是很有那么多的錢。
電線柱后的洪康拳頭握得緊緊的,深深地看了一眼眾人,輕踏著步子遠去。
……
“啪!!”
一聲巨響。
桌子上的盤子都震得彈起來。
“混賬!欺人太甚!!”
洪震南的咆哮聲如怒虎嘶吼,渾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勢。
“我要去宰了他們!!”
說著就要起身,龐凱波見了急忙拉住他。
“阿南,別沖動。你知道對方有多少人嗎?你一個人赤手空拳地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洪震南眼睛一瞪:“我會怕他們?!!”
“沒說你怕他們,只是,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他們是【白眉會】的人,【白眉會】人多勢眾,要是那么好對付的,怎么可能快五年了都不倒!”
“阿嫂,你也勸勸阿南。”
洪梅芳卻沒聽龐凱波的,反而俏眉一揚:“南哥,我跟你一起去。”
“喂,我說你倆……”
龐凱波急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洪康站了出來,施施然道:“爹,娘,我覺得……”
話沒說完,耳朵就被洪梅芳揪了起來。
“我還沒說你呢?你現在膽子大了是不是,敢一個人跟蹤那些混混,要是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現在就敢這樣,以后還得了!!”
洪康齜咧個嘴,眉頭皺的跟個老頭一樣。
任你功夫再高,耳朵這個地方始終是個薄弱之處;更何況,他只是練武半年多的萌新。
“娘,疼!疼!疼!”
洪康本能的踮起腳來,試圖緩解疼痛。
聽到兒子叫痛,洪梅芳一心疼不禁松開了手,洪康一個滑步,躲開了母親的“魔爪”。
嘴里“呼哧”地抽著涼氣,洪康輕輕揉著自己的耳朵。
洪震南忽然問道:“阿康,你說你是怎么發現那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