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當齊衡腦子里思緒復雜的抽完了一根煙時,卻發現床上的女人依舊沒有動靜。
疑惑的他,來到了床邊。
隨之便聽到了窗簾子里響起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此時的齊衡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這個人這輩子最煩的就是女人動不動的哭泣。
也異常討厭跟哭泣的女人說什么。
相反,他喜歡知性知趣的女人。
溫文爾雅,淡泊如水。
這樣的關系處理起來不復雜。
“我讓你穿好衣服下來,你哭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對你做什么。”
聽著齊衡的聲音,床簾子后面的女人卻忍著哭泣,說道:“大人,小女出來時,父親大人就囑咐過,一定要照顧好大人。如今小女是哪里做的惹到大人不高興了嗎?”
齊衡揉著腦袋,靠在床腿上說道:“沒有,你什么都沒有做錯。”
“那大人為何不要了我。”
齊衡有些煩躁的說道:“你們連面都沒有見過,我如何要了你?還是你覺得我齊衡是一個缺女人的人?”
正如齊衡此刻所說。
這還真不是他不愿意收了這送上門的便宜。
而是對這種方式的女人,天然的有種厭惡感。
之前的三年里,他遠在安豐路,以他的地位,如果真的想要一個女人,還需要他費心思嗎?
只是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了,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今晚他可以縱容自己的身體,明天他就要面對這女人身后的家庭,家庭關系等等復雜的東西。
如果她的長相合自己胃口了還好說。
如果不和胃口,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到時候自己連人家女兒都占有了,對方提出要幫什么忙,幫還是不幫。
想想這些東西,就感覺費勁。
這時,床上的女人也隨之開口道:“是小女打擾大人了。”
這話說完,借著一旁的月光,齊衡突然看到簾子后有亮光閃過。
他心中一驚,一只手拉開簾子,一只手便將那女人手中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你來我這,還帶著刀?”
齊衡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可床上的女人卻說道:“小女來時并無人告知大人身份,小女便想著,若是一個年紀很大的要辱我身子,小女便自盡。”
“可后來得知是要伺候大人,小女心中歡喜,可如今大人不愿要我,小女這清白也無法自證,想到日后要聽人羞辱,還不如就死在大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