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飽含無奈的嘆息過后,百般不愿的掀開被子,離開殘留著溫度的被窩,迎接他穿越而來的第一個清晨。
若不是餓的肚子咕咕響,他才不得不離開“就是憋尿都不愿離開被窩。”
關于是先吃早飯,還是先去廁所,何雨柱還是咬咬牙選擇了后者,望著手中粗糙的廁紙,暗道:用這個擦屁股時間久了還了得!
為了不得痔瘡,從隨身空間里取出,心心相印牌潔白柔軟的衛生紙,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值得一提的是,隨著他一起穿越而來的,還有他曾經的工作單位,家家樂超市,超市里面,有琳瑯滿目的商品,堆積成山的物資,有了這些物品,也讓他更有信心面對這個缺衣少食的歲月。
穿上臟到發黑發硬的棉襖,寬松肥大的棉褲,套上工裝褲,出了門沒跑幾步路他就后悔了。
在這個一片白雪茫茫,寒風刺骨的冬季,先是灌了一脖子風,冷的他渾打顫,刁鉆的風也從褲腿鉆了進來。
有一種思念叫望穿秋水,有一種寒冷叫恨不得多穿幾條秋褲。
公共廁所這個他只在影視里見過的建筑物,今天給了他好好的上了一課,剛解開褲子蹲下去,一股涼風吹過,讓他深切的體會到了,風吹屁屁的四字含義。
“啪”
出了廁所,何雨柱抽了自己一巴掌,隨身空間里就有衛生間,自己是腦子進水了么,巴巴的自己跑出來受這份罪。
“傻······”
出來上廁所的許大茂,看到傻柱本能的想調侃幾句,氣一氣他,但見到傻柱不知為何,對自己都能下得去手,許大茂退縮了,他怕這一早上傻柱抽風,犯渾,再抽自己一頓,硬生生的把‘柱’自給憋了回去。
許大茂失算了,一個狂躁癥患者,又或許受了前身傻柱的影響,倆人身形交錯的時候,猛然一腳揣向許大茂的屁股,看著許大茂一個狗吃屎的動作,匍在地上,惡言相向:“孫子,好狗不擋道,你不知道啊!”
何雨柱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臉呆相,吹著冷風的許大茂,數秒后,反映過來的許大茂,咬牙切齒:“傻柱,你不得好死,你等著,此仇不報,我許大茂誓不為人!”
回到家的何雨柱,拿著煤夾子把燃盡的蜂窩煤取出來,對于從新生火做飯這件事,猶豫了起來,讓他為難的不是別的,只是他的懶癌犯了!
作為一個懶癌晚期患者,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一頓早飯而已,沒必要那么麻煩,對付一口就得了,穿越之前他可沒有吃早飯的習慣,每日睡到日曬三竿自然醒,起床就直接吃午飯了。
掀開碗架柜,看著金燦燦的窩頭,咬了一口,瞬間瞪圓了眼睛,憤怒的扔掉難以下咽,刮嗓子的窩頭,端起茶缸子灌了一口,已經冷掉的涼開水,緩過氣來:“臥槽,差點噎死小爺了!”
何雨柱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泡一桶康師傅方便面,加根腸,再來個鄉巴佬雞蛋,它不香么!
進入空間,在方便面的貨架子上,拿了一桶康師傅紅燒味的方便面,取了根金鑼火腿腸,去殼的鄉巴佬雞蛋。
離開空間時,回手掏,又拿了一瓶他最愛的肥宅快樂水。
何雨柱用暖瓶里的熱水泡了面,里面塞了火腿腸跟雞蛋,只待幾分鐘后就可以食用了,扭開肥宅快樂水美滋滋的喝著,他是美了,但住在中院的其他住戶心里卻罵了娘!
同住中院的二大爺家里,劉光福:“這大清早誰家做飯這么香?”
“還能有誰?”二大娘沒好氣的接茬:“肯定是傻柱家唄!”
劉光天:“這味道這么香,肯定吃肉了!”
“媽,咱家好久沒吃肉了,啥時候也吃頓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