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點點頭,于莉見閻解成贊同自己,瞇著眼睛,滿眼,滿臉都是笑容。
可閻解成一想,即便開一家小一點的餐館,自己也沒錢啊,隨后又頹廢的搖搖頭。
“媳婦,開餐館賺錢我同意,但開餐館的本金從哪來?”
于莉想著倆人攢下的千八百塊錢,也是滿心愁苦,不用想怎么算都不夠開一家餐館的。
于莉:“閻解成,咱家有多少存款你也知道,要不你去跟你爸借點?”
閻解成:“媳婦,你沒發燒吧,咱爸那老謀深算的,我怎么可能在他手里借出來錢來呢!”
于莉:“大不了給他點利息,這總成了吧!”
閻解成:“你要這么說的話,我不跟你犟,我爸就占小便宜,給他利息他肯定能借。”
倆人吃完飯,結了賬,匆匆趕回四合院。
老摳門跟小摳門一番,唇槍舌劍,最終閻埠貴同意借錢,但要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于莉沒同意。
一個月百分之二十,五個月后就是百分之百,他們兩口子要接兩千塊,這也太坑了。
不過閻埠貴聽說賓客來是何雨柱開的,就動了其他心思,自打何雨柱搬走后,四合院的人就沒人見過他,這好不容易聽到點關于他的消息。
竟然還是這么勁爆的信息,閻埠貴眼珠子亂轉,這要不占何雨柱點便宜,他肯定吃不香,睡不著。
扔下老大兩口子,閻埠貴就去找易忠海去了,這件事他要拉上易忠海,否則他怕自己在何雨柱面前討不到好處。
閻埠貴:“一大爺,我跟您說,今天我家老大······”
易忠海:“老閻哪,都改革開放了,你還是叫我老易吧,柱子做多大生意都是人家的本事,與咱無關!”
閻埠貴:“那成,我叫您老易!”
“老易您說的不錯,是這個理,可他不尊老啊,開這么大一酒樓也沒想著邀請咱們院的這些老鄰居,去給他捧捧場,老易您說呢!”
易忠海跟閻埠貴做了幾十年的鄰居,他是什么樣的人易忠海在清楚不過了,說不好聽的,閻埠貴一撅屁股,易忠海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
易忠海:“老閻,人家柱子都不在院子里住了,憑什么還要邀請咱們院子里的人去白吃白喝?”
閻埠貴:“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怎是白吃白喝呢,咱們又不會空著手去!”
“當然,咱們每一家的條件都不富裕,柱子也是知道的,甭管送什么,哪怕是一枚雞蛋,我相信柱子也不會跟咱們計較的,他現在財大氣粗的,不會在意的,老話講得好,禮輕情意重嘛!”
易忠海搖搖頭:“老閻你也別在這慫恿我,你有什么想法我不阻止,同樣,也不會參與!”
閻埠貴見易忠海不肯跟自己,統一戰線,他又想到了一個人。
若說四合院里誰最愛占便宜,他閻埠貴可不是第一人,第一人要屬瘸了腿的賈張氏,出了易忠海家,滿肚子壞水的閻埠貴去了賈家。
賈張氏:“他三大爺來我家有什么指教?”
看閻埠貴進門,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說,同時在心里大罵閻埠貴不是東西,她家這么困難了,也不見閻埠貴伸出友誼之手幫一把。
閻埠貴也不在意賈張氏的態度:“老嫂子,我今天來呢······”
閻埠貴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賈張氏聽得眼睛發亮,倆人一臉奸笑的開始合謀算計起何雨柱來。
一旁的秦淮茹裝聾作啞,不過卻在心里鄙視:就你們倆還算計何雨柱?還看不清形式,白活這么大歲數,等著吃癟吧!